其他人一家老小早早就過來幫忙做活,鐵全貴這邊一大早就熱鬧起來。
不休和五休二沒有開店。
得知訊息匆忙趕來的太公祖兄弟倆看到銀枝,銀雪腳板上的傷,頓時哭了出來。
已經將近半年,腳板上的皮肉依舊外翻,往外滲著血水,即便是上藥,包裹著一層層白紗布,也看依稀看見滲透出來的血水,可見傷得有多徹底。
“我爹燒我和哥哥的腳。”
銀雪附在太公繼耳邊悄悄說起她的推論,“他燒我腳,燒我兔寶寶,燒我貓咪包包,燒我拖鞋,燒我衣服……”
一旁的長念聽到銀雪又在數爹的罪狀,只能無奈輕揉她的頭髮,糾正過很多次,還是無法消除銀雪心中對爹的偏見。
她又記不得在地府的事情,長念沒辦法跟她解釋,其他人不記得,但又肯定銀雪數的幾條罪都不可能是鐵全貴做。
眾人只能笑之。
“不能吧?”太公繼驚訝不已。
“你想,姐姐,銀樹哥哥,大山哥,六奶奶他們,三位舅舅,表哥,他們不會燒吧?漂亮嬸嬸,動不得,不能燒吧?”
所以,能燒她和哥哥的只有鐵全貴這個當爹的。
當初就是他不讓她和哥哥跟姐姐去尋找三舅舅他們,他想把她和哥哥留在家裡,所以把她和哥哥燒傷。
不然,她和哥哥的腳怎麼會無緣無故被灼傷呢?
明明,當初全真道長讓她和哥哥躺下,全真道長讓他們聽話,然後帶他們去找姐姐,結果她和哥哥醒來,離得最近的就是爹。
所以,她無比肯定,就是爹燒的。
扣除不會燒她和哥哥的人,剩下就是會燒她和哥哥的人,她扣來扣去,只有爹最有可能燒她。
現在腳板不怎麼痛,銀雪和銀枝心中認定是鐵全貴燒的,心中倒沒怨恨他,就是過年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情化為流水,一去不復返。
別說抱,坐近些,兄妹倆都拒絕。
對於銀枝、銀雪腳上的傷,長念他們一致對外解釋成,不小心灼傷。
當時的事情,誰都不好解釋。
就是當時在場的人,後來回到家才隱約記起,原本躺著的銀枝,銀雪,鞋底突然燒起來,他們的鞋子是厚厚的牛皮底,一陣陣菸圈升起,明明沒有人去燒,鞋底像是見鬼一樣,一點一點被熔掉,那詭異的場面,沒有人願意去想起。
再後來,他們兄妹腳板底就是嚴重灼傷,都準備過年,傷還是跟當時一樣,沒有一點好轉的跡像。
鐵全貴也知道銀雪這個陰謀論,他只能接受,默默跟在銀枝、銀雪後,做些他能做的事情。
照顧兄妹倆的事情,大頭落在謝德峰夫妻和長念身上。
早早鐵順和鐵仁二人去山外村買六頭大肥豬回來宰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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