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奶奶早早如常過來長念兄妹居住的閣樓,竟然靜悄悄,連太叔延都不見身影,只是鐵全貴夫妻倆在,鐵全貴在收拾四姐弟的床鋪,把被單拆下來,準備拿去洗。
“去了寒姨那邊。”
寒姨腦子清醒過來,想和長念、太叔延他們說說話,特意讓麼麼過來相請,他和謝禾沒去打擾他們,謝德峰夫妻則去山下給兄妹倆買些豬腳,給兄妹倆做冰爽白切,沒在。
銀樹、謝糧他們去靈山觀後湖裡釣魚,銀枝、銀雪想喝魚湯,都不在。
“寒姨?她是什麼人啊?怎麼連那位都稱她一聲寒姨?她和三十是什麼關係?”說到寒姨,秀洪嬸不安地回看四周,見沒有別人,才敢悄聲問。
來到這裡後,秀洪嬸說話都不敢大聲,怕得罪高高在上的那位,一堆迷惑壓得心頭,平時不敢問,怕招惹,這回見沒有人,在閣樓上,才敢悄悄地問鐵全貴。
“聖上小舅的丈母孃。”鐵全貴把明面上的關係說出來,“寒姨有時腦子迷糊,把三十認成她女婿,這些年來,太叔延與寒姨關係不錯。”
“那她來做什麼啊?我還見她抄經文,不是說得有血緣關係嗎?”六奶奶她是龐氏人,儘管和長念很親近,但沒有血緣關係,不能抄寫經文,之前和朱泉一起,幫忙照顧銀枝兄妹倆。
“這個我不太清楚,可能全真道長有他的考慮吧。”鐵全貴沒有如實說。
“那長念三舅舅夫妻為什麼跟你們抄一樣的經文?”秀洪已經沒有那場法事的記憶,但謝德峰夫妻抄經文與鐵全貴夫妻抄的一樣,這事,一直讓秀洪想不明白。
“全真道長說,他們的命格對長念有益,能護住長念,讓他們抄一樣的經文。”現在鐵全貴說起謊來,自然自如。
秀洪想到銀枝、銀雪能護長唸的命格,似乎變得合情合理,不再問。
“六嬸,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六奶奶拂拂零星有幾根白髮的頭髮,“長念能平安醒來,累些,無妨。這裡的物品,是做法事時燒的嗎?”
一場法事過後,長念四姐弟的所有用品,全沒了,這事六奶奶猜測,應該是做法事時,燒沒的,可惜,她已經記不起做法事的過程。
“嗯。應該是。我不記得了法事發生什麼,次日早上起來,才發現樓閣所有物品全燒光。” 鐵全貴假裝自己與別人一樣,不記得了。
“對啊,我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們都沒有做法事的印象,我就記得我們去生合殿,那位叫銀雪去燕都讀書,之後的事情,記不得了。”
不說,秀洪嬸,還以為只有自己不記得,一直沒敢問,原來大家都不記得。
“不記得,就不記得吧。長念、三十平平安安就好。”六奶奶想到長念他們好好的,記不記得法事,並不重要。
眾人忙著抄經書時,長念這邊是六奶奶在照看,陪同銀枝、銀雪日常玩耍。
“三哥,明年,真的讓銀雪去燕都讀書嗎?”
秀洪神秘地問起這事,昨晚,她還和自己的相公說,這事估計隨口說說,可是相公說,聖口已開,那就是聖旨,決不可能是隨口說說,如果三哥不做,便是抗旨不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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