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五子,只能讓他們燒血,但願能起到一些作用。
此話落下,秀洪第一個衝過去,有匕首劃開自己的手臂——這些日子放血抄經文,秀洪知道割哪裡,才會流血如柱。
有了秀洪帶頭,其他與兄妹倆有血緣關係的人全湧上來,二二上來,放血,直接把血滴流到火盆裡,在五子玄符的引導下,熊熊燃燒,銀枝、銀雪面前的路由原來經文化成的石塊變成一層簿簿的紅色硬塊小道。
銀枝、銀雪踩上去,紅色硬塊不斷地分裂,像冰塊一樣消融,當兄妹倆的腳底與血水接觸時,滋滋作響,一股青煙不斷地冒出。
“好痛!!”
真的痛了,銀雪蹌踉倒地。
隨著銀雪喊痛,躺在生合殿,躺在長念與太叔延之間的兄妹倆,眾人詭異般地看見,他們腳底的腳底,一寸一寸的快速消融,白煙四起。
“我!血血!!”
謝禾看得到兒女承受痛苦,她不停地喊,血,她的血。
從法事開始,唯有她沒有放過血。
一,她本身就是病患,二,她動不了,無法自主決定,而鐵全貴要顧火盆,絕對不能離開。
秀洪與鐵大妮見狀,奔過去,把謝禾從座椅子架到火盆邊,用刀把謝禾雙手放血,隨著謝禾鮮血滴落火盆,銀枝、銀雪面前的路,結得更厚一些。
越是近親人的血,作用越是大。
鐵全貴燒完手上的所有經文,上前,用匕首在手掌、手臂劃上一道道傷痕,任鮮血肆意直流,不僅他,李氏、鐵全康更是拼,不知痛似的,一刀刀劃下,只盼自己身體內的鮮血流快些,流得更多。
銀枝相對忍耐力好些,他沒有倒地,腳下青煙不斷湧出來,他回頭,把銀雪扶回來,“姐姐不能埋土裡……”
“銀雪!站起來,繼續走,不然,姐姐會永遠埋在土裡!!”全戒心知忘川河的血水灼傷有多痛,但是沒有辦法,現在只能讓她繼續往前,不然,全折在這裡。
埋土裡?
這事,兄妹倆絕對不允許。
於是,銀雪蹌踉站起來,回頭看向姐姐,堅定地說,“姐姐,我們回家!”
然後,與銀枝手牽手,兄妹倆一致,一步,一步往前走。
長念看向兄妹倆雙腳不斷有青煙湧出,哭成淚人,不忍心地道,“銀枝、銀雪,把繩子割掉,你們往回跑。”
沒有她和太叔延拖累,兄妹倆不會灼傷。
“我不要姐姐埋土裡。”兄妹倆異口同聲,同樣哭得厲害。
即使腳下的火燒得他們好痛,但他們不想解開繩子。
他們不想姐姐成為草兒妹妹,不想姐姐高高掛在天空,變成一顆星星,他們要姐姐,能陪他們,能抱他們的姐姐。
要姐姐的心,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動搖。
銀枝、銀雪固執地往前走,而且步伐越來越快,彷彿不知道痛一樣,拉著太叔延、長念一直往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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