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都暈,還怎麼抄?
一眼過去,全是圈圈繞繞,比麻繩還亂。
“不知。這經文,第一眼是看著眼花,我和方琴已經抄寫二天,我們有點心得,第一個字,可以先畫三個一上二下的三個圈,第一個圈……”
謝德峰一邊解說,一邊寫,有他的方法,可以簡單且正確地寫成一個“奇怪”的字,不然,按那字筆畫順序來寫,彎彎繞繞,很容易把自己繞迷糊。
在謝德峰解說下,謝糧兄弟和鐵大山很快從謝德峰的拆分法之中,自己琢磨其他經文字的寫法。
有謝德峰夫妻作指引,眾人不再是一把瞎,講解後,個個坐直身板,握筆練習寫。
大家都不認識的字元,誰都是從零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去練習,像娃娃識字一樣,一筆一畫去寫,反覆去寫同一個字,直到自己會寫為止。
“各位善人,這些你們抄寫的經文。”正當眾人正在奮力練習時,一位道長拿著一疊與“經文”進來,每個人發一份,之前擺在桌上的墨硯亦作相關調換,“各位請。”
眾人對比,發現,鐵全貴夫妻手上和謝德峰夫妻的一樣,其他一樣。
之前雖然練習錯,但是謝德峰教導的方法沒錯,面對新的經文,很快摸索出規律,能互相指導練習。
西北的鹹甘礦場,亦被人們稱為鹹魚礦場。
礦,不是精貴的礦場,只是普通的石場,每天開鑿石板,石塊,石柱,隸屬官府的石場,所有開採出來的石板,石塊,石柱,官府的人定期來運走。
礦場六至六十歲男男女女都有。
太小,太老,進來沒幾天,熬不住。
每天,有人站著送進來,有人橫著抬出去。
熬不過的,自己撞石的,年紀大自然走的,或者年輕女子進來被差爺盯上,受不住汙辱,自殺的,病的,都有。
石場所有工人全是犯事的犯人,每天帶著手鍊,腳鏈幹活,唯一的福利是一天二頓,每頓一個饅頭。
這裡,沒有男人和女人,沒有老人,沒有孩子。
只有犯人。
一旦動作慢些,就被看守的差爺鞭子抽過來,抽得皮開肉裂。
他們是犯人,沒有人權和尊重。
受傷導致發熱,沒有人會在乎,熬下去,繼續做苦力,熬不過去,還喘著氣,就被人抬出去,丟下萬丈高的山崖。
活活被摔死。
他們是犯人,死只是活該,沒有人會可惜。
鐵全康一行人,是石礦中的一員,當初,鐵家人,除鐵若水外,全部到這石場來做苦力。
烈日猛曬,鐵全康和其他人一樣,在太陽下反覆同一個動作,有節奏而快速敲鑿眼前的大石塊,身子麻黃衣衫被汗水浸溼,額頭上的汗水一顆一顆往下去,他沒有理會,專注鑿石。
其他人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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