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各種符的幫助下,她連純哥兒出生,都順暢無比,連線生婆都連連稱奇。
“我就任三郡刑司時,有一天,義父喝醉了,他和我提起,其實他認為我義子,一路護我,是有自己的私心,是為了讓我去替他的兒子護命。”
“如何護?”蘇琴不明白,命,如何護?拿什麼去護?
“義父說,我是氣運之子,有天道護佑,如果有一天他把二個兒子的魂魄找回來後,他希望我能替他二個兒子心甘情願地護命。如何護,義父沒說,只說到時聽他的安排即可。”
上官軒想義父不會害他,反而他靠著義父的指點,幾次避開致命的危險,若不是義父,他怕是早成一把黃土,哪能像現在這樣,妻兒在旁,和樂融融。
因此,那晚,他承諾義父,如果哪天需要他,他義不容辭趕去。
所以,當他看到護命二字,就即時回來。
“會不會有危險?”蘇琴首先關心自己夫君的安危。
“沒事,義父不會害我。”上官軒摟抱妻子的細腰安撫,見管事在不遠處衝他招手,他對妻子道,“你去收拾行裝,應該不會太久。多替純哥兒收拾幾套衣服,把事情解決,我們再回來。”
“純哥兒也去嗎?”莫名的,蘇琴不想自己兒子去。
“嗯,算起來,他得叫聲叔叔。放家裡,我們亦不放心。別憂心,這麼多年了,義父不會害我。”上官軒看出蘇琴擔憂加重,又安撫一把,“我去和黃大人交待公事,一個時辰後,我們啟程。”
上官軒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義父會害自己,而他的一切正是義父給的,他能走到今天,離不開義父的指點。
這些年,義父一無所求,一文都未曾拿過他,難道義父請求他做件事,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好。”
至此,蘇琴看到義父以前的種種,只能壓下心中的不安,忙碌起來,領著身邊的侍女去收拾行裝。
“去武靈山的殘月觀。”
一家三口上車,上官軒吩咐馬伕。
“殘月觀?”
這個名字讓馬伕愣在原地,很顯然,他沒聽到這個名字。
作為一個馬伕,日常最重要的事情,瞭解路,瞭解地點,瞭解路況,尤其他作為大人身邊的馬伕更是不能偷懶,每每到一個新的地方,空閒時,他各去了解路,儘量做到對周圍的地點,路有個大致的瞭解。
大人說一個地點,他就能趕著馬車到達,不能到達,也應該到達附近,不會偏差太遠。
武靈山,他知道有個很有名的靈山觀,但從來沒有聽說過殘月觀。
“先去武靈山,到了,再向當時人打聽。”上官軒沒有在這種小事上糾結,直接讓人起啟程。
蘇琴抱著呀呀叫的兒子,隨著馬車前進,她的心頭越來越慌。
她想到銀枝、銀雪對義父退避三舍的態度,想到義父前不久特意要走純哥兒的舊衣,準確來說,是銀枝、銀雪的舊衣,討來之後,純哥兒一直穿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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