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常人的眼光,思緒來看,這不可能。
偏偏,她親眼所見,不得不信。
“緣分的事情,誰說得準。”上官軒握住嬌妻的手,一臉深情,“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和你成為夫妻,更沒想到我會做官。”
“那不一樣。”蘇琴嬌嗔拍一下上官軒的手,“論起來,我們的家勢,相貌相差不大。 長念和三十公子才是天壤之別。若是三十公子有權,長念有貌,說得上男才女貌,實際上,才貌都是三十公子一個人獨佔,單論相貌,怎麼論都論不到長念。更別說二人的門戶。他們亦不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
“你妒忌長念啦?”上官軒戲謔問。
“說什麼呢?”蘇琴嬌嗔重打上官軒一下,“只是以世俗的眼光來看,他們不可能成為夫妻。偏偏他們就是未婚夫妻,還是互相愛慕的未婚夫妻。你說是不是鳳龍胎的原因?”
“聽大山說,長念二月大時就與對方定下親事,當時連銀樹都沒出生,他怎麼會知道長念會有一對龍鳳胎弟弟妹妹呢?”
“也對。可能是八字適合吧。”蘇琴想起木雕的事情,“對了,純哥兒磨牙木雕中,其中有個狗造型的木雕,是你讓木匠做的嗎?”
“我是讓工匠隨意做五隻木雕,有狗造型的嗎?我去看看。”
蘇琴拉住上官軒欲起身的身子,“不用。那狗造型木雕,銀雪喜歡,她拿走,我怕是別人把有毒的木雕混進來,才問問你。”
事關兒子,蘇琴不得不小心。
“不說這個。你此行可順利?”作為外人的他們永遠無法猜測真相,蘇琴問起上官軒手上忙的事情。
“情況越來越糟糕,我們已經尋到十個死後被人挖心的死人。現在還不知道對方如何殺人,兇器是什麼,被殺列挖心的人共同點是什麼……”說到這,上官軒頓一下,接著急盼地問蘇琴,“你剛剛說什麼?”
他想到,就在嘴邊,突然又忘記,硬是記不起來。
“什麼……”跳得有些快,蘇琴一下子轉不過來。
“什麼適合……”
“可能是八字適合吧。”
“對!對!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出去一趟,你們自己吃。”說著,上官軒急急忙忙穿衣準備出去。
“夫君,午膳快好了,要不吃完再去吧。義父他老人家難得一次陪我們出來,你整天忙著公務,連膳食都不曾陪過義父,想想,真對不起他老人家。”方琴見上官軒又要匆忙出去,看著院裡,陪兒子玩的義父,覺得對不起他。
“我和義父說好了,辦完這案子,我陪他好好遊玩一翻,那時一家子整整齊齊,好好玩上幾天。”上官軒難得找到突破點,他哪裡坐得住。
“那你小心點。”方琴只能叮嚀他小心。
住在海邊的銀枝、銀雪,只要天沒黑,不下雨,醒著,都提小桶在海邊混,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
海水退後,這時魚蝦最多,兄妹倆去抓住魚蝦,全村人撿過一遍,兄妹倆開始敲貝挖螺,什麼奇奇怪怪的海生物都敢抓回來。
在狗狗的幫忙下 ,每次回來,收穫滿滿。
胖墩家把兄妹倆逮回來的海生物,把能吃的清理出來,蒸熟放在外面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