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小小年紀的鐵大山從鎮上堂回來,拉他的衣袖背書給他聽,至今他記得最清晰是這一句。
直到什麼都失去時,他才懂得這句話的含義。
賞罰分明,公允持平。
如果爹、娘、他,都能做到賞罰分明,公允持平,家就不會家不成家,鐵全安不會變得只知花銀子闖禍的敗家子,程氏也不會變得是非不分,四個兒女不會和他不成父子。
只是,明白得太遲。
太叔延起來已是午時末,飯菜一直熱在鍋裡。
“祖母這二天要啟程回燕都。”太叔延對長念說起老太君回燕都的事情。
“為什麼?”正把泡煮在泥鍋裡的銀針,一針針放回原位的銀雪回抬問道,“太祖母回,是有伯伯。但是奶奶,三十大哥,在這裡,為什麼要回?”
“奶奶家,有很多莊園,鋪子,產業,很多事情要奶奶回去看看,如果不回去,就沒有銀子,沒有銀子奶奶下次來,就不能給銀雪帶好吃的吃食。”
“那……那回吧。”
提到吃食,銀雪向吃食妥協。
銀雪有些迫不及待的口吻,讓太叔延笑出來,前一息,她還依依不捨,下一息,她就巴不得他祖母快點回去賺銀子給她買肉。
長念給太叔延的盛小半碗飯,自己亦陪他吃些,“護衛夠嗎?”
之前太叔老太君來,和萬老太爺一起來,二家加在一起護衛將近百人,現在只有老太君她們回,護衛減半。
“我讓高峰帶三百人護送回去。”
“那就好。”
太叔府的事情長念大致瞭解。
府裡有不少產業,向來是老太君、水心、火心三人在打理,她們來山中村五個多月,是時候回去看看。
“我懷疑,鐵仁那閨女可能是真的鐵長念?”悄悄地,長念與太叔延說起鐵仁閨女的事情。
從她相隔六七個時辰才活過來,到她抱著銀樹的衣衫啃,再到她對銀枝、銀雪兄妹倆的興奮,讓她不得不懷疑,她就是真的長念。
長念她親身經歷過,比誰都清楚。
太叔延沉默一會,他握住長唸的手,肯定地表明自己的態度,“若真是她,那與我無關,我喜歡的是你,不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我怎麼辦?”和他說,只找人說說她心中不安。
“我覺得,你杞人憂天。到時順其自然便是,況且,又不確定。萬一不是呢,你不是白擔憂嗎?別想了,趁你爹他們不在,幫我洗頭。”好久,長念都沒有幫他洗過頭呢。
“說不準,一會就回來呢。”
“不會。沒這麼快。”
“你怎麼知道……”
太叔延的打岔,倒是讓長念放下心來,不再糾結鐵仁閨女是不是鐵長唸的事情,正如太叔延所說的,順其自然。
果然到晚膳,太叔老太君提出歸程。
“老大姐,三十和長念這二個孩子的親事……”六奶奶第一次,把太叔延和長唸的親事提到明面上來。
長念十六個年頭,是時候出嫁,但謝禾又是這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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