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就是有。
“小妹,事情已經發生。多想無益。你大哥他們,回到家自然能見到他們。你娘,她下毒之事,官府自有定論。若是山上,殺人的場面,這個你別有心理負擔,他們是人販子,罪有應得。”
“可……”
小妹驚恐搖搖頭,現在她閉眼,就想起她拿小尖刀捅進那個人脖子,溼熱的鮮血噴向自己剎那間的腥和心中被驚悚侵佔,那感覺很可怕,她怕那個死不瞑目,在夢裡纏著自己。
長念看到小妹這神情,知道她是因為山上那些事受到驚嚇,不由看向正熟睡的太公祖兄弟倆,突然想知道,他們的爺爺是哪方人物,能教匯出這樣的孩子,有勇有謀,有著孩子的純真,也有超乎成年人的心智。
若不是被身邊人用愛的名義,用假象欺騙,兄弟倆不會被拐。
經歷生死,依舊睡得香甜,這普通人做不到吧?
“小妹,面對惡人,我們必須得狠,比他們更狠,才會活著回家。不然受苦的必然是你。你看看繼祖,他年紀比你小,但是他比你,更懂得適應。”
無論在船上,還是出來再入柺子窩,太公繼不吵不鬧,安靜跟隨自己的哥哥,面對人販子,他亦能像哥哥一樣奮起反擊,脫險後,一身大大小小的傷口,仍然能笑得一臉燦爛,從來沒有聽到他喊過一個怕字,一個痛字。
這樣的太公繼很容易讓人遺忘他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我……”
小妹想說,她想忘記,可是,沒辦法忘記。
“小妹,想想李家奴。如果面對惡人,你沒有勇氣奮起反擊,你就會成為被人欺壓的人!你要成為第二個李家奴嗎?要過李家奴曾經生不如死的生活嗎?”
小妹搖搖頭,眼裡的恐懼退卻不少。
“人販子乾的就是傷天害人的事情,被官府抓到,難逃一命。我們把他們殺死,不過提前替官府執行而已。那些人死有餘辜。”
長念只能勸到這份上,小妹再鑽牛角尖,她亦沒辦法。
她本身就痛得冷汗直冒。
“小妹,我爺爺常常對我兄弟說,敬一寸,還一丈,打一掌,還一劍。一味的仁慈終究只會害了自己和至親。”太公祖不知何時醒來,坐起來,對小妹道。
“嗯,我記下。”
“長念姐,李家奴是什麼人?”太公繼不管小妹能不能聽進去,他把大張的芋頭葉子厚厚蓋在自己弟弟身上保暖,自己則興趣勃勃坐過來,在長念身邊,一幅聽八卦的模樣。
“李家奴,四個不同姓氏的奴,其中一個姓李……”
長念因身上的傷痛得難以入睡,和太公繼說有李家奴,偶爾小妹插上一二句,黑夜似乎沒有小妹想得那般可怕。
“敢再逃走,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做乞丐!!”
“哭!再哭,老子一刀削了你!!”
“我們是送你們去享福。別老想著窮得發苦的家,去當公公去做人上人,總比你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刨食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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