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汁和七尾鳳沒銀子，它們沒銀子買肉，所以辦不了喜宴，你們沒吃到，姐姐也沒吃到呢。”
“為什麼？成親？”
“狗仔。”
兄妹倆又迷惑地問姐姐。
“這個得成親後，才懂，姐姐不懂。”長念把鍋推給成親。
“村長嬸，秦奶奶，懂嗎？”轉過頭，兄妹倆去問二個奶奶級的人。
“……”
被問的人，同時噎住，這個問題涉及很多，面對二個四歲大的孩子，她們真說不出來，從銀枝說狗仔起，她們就準備說，送子娘娘送的，結果長念回答了。
既正面回答兄妹倆的問題，話語又沒有讓人尷尬、難為情，她們正聽著，誰知，一不小心，問到她們頭上來。
“河水帶來的。”秦老太太隨便說個答案。
“沒見。魚、刺頭，很多，很多。”沒看見，只見很多，很多魚和刺頭。
“對，沒見。收魚，沒見。”收魚時，都沒見過。
“有緣才能看見。”
“什麼時候？”
“不知道。”
“為什麼？”
“……”
兄妹倆輪翻問，問得秦老太太招架不住。
“也許，它流下來時，正好銀枝、銀雪睡覺呢。”村長媳婦摸著銀雪腦袋道，轉移話題，“銀雪，好像白了不少呢？”
“真嗎？大山哥，說黑。”
走了一半路，銀雪應約下來，長念抱起銀枝，秦老太太和村長媳婦才明白一半的意思。
“長念，銀枝能走，讓他自己走就好，不必抱他。”村長媳婦覺得沒有必要抱銀枝，她覺得銀枝走得比銀雪穩，可以讓他多走。
“沒事，我能抱。”
在對待兄妹倆，長念向來一樣對待，銀雪有的，銀枝一定有，從來沒有因為銀枝聽話、懂事就忽略他，抱不了二人，就分開抱。
回來，在長念安撫下，七尾鳳讓秦老太太和村長媳婦摸一通，得已確認——七尾鳳要生了。
“頭胎，怕得幾個時辰才能下。吃完晚膳，我過來看看，你們要去龐家溝，沒空，只能長念一起。”
長念未嫁閨女，不適合。
“要不，我讓周家阿芳過來。她常過來這邊，和長念身邊的狗蠻熟悉的。”
讓周氏過來幫忙，成為最後定案。
送走秦老太太和村長媳婦後，長念去廚房給七尾鳳做肉湯，今天過節，一早，朱叔幫忙買十斤肉放在廚房裡。
“姐姐，我餓……”
見長念煮肉湯，二小隻喊餓。
秀洪把雞下鍋煮，讓銀樹看著，自己跑一趟周氏家，“二丫，你娘呢，在嗎？”
“在呢。去後屋抓雞。”二丫正端一隻碗、提刀出來，“秀洪嬸，你們一會都要去龐家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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