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頭,謝春家謝田夫妻被謝冬打得一個月下不炕,謝禾夫妻去世的訊息漸漸從謝春家流傳出來,令眾人一陣惋惜。
這下輪到鐵全康訝然。
這鎮裡的人怎麼知道他三哥三嫂去世的訊息?
當時三哥三嫂落水後,尋幾天,他爹孃便是失蹤為說辭,既不辦喪,亦不報喪,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爹孃怕謝家追究鐵小珠的責任,不敢去通知謝家,謝家那邊亦也不往來,漸漸謝鐵二家斷了往來。
去年,因為銀枝、銀雪,陳老爺那邊的人來過,沒打聽到銀枝、銀雪下落,謝禾的事情誰也不敢提。
他一直認為,謝家不知道他三哥三嫂出事,可是,他們還真知道,難道說,長念四姐弟真的來投靠謝家?
“嗯,是叫謝禾,命運捉弄人,沒辦法的事情。”鐵全康壓下心中訝然,仍是一幅傷心欲絕的模樣,“嫂子,你給我說說謝冬是怎麼回事?我聽人說他被人砍頭,又說朝庭追封什麼官,那個前兒媳前孫女又是怎麼回事?”
“謝冬,按輩份來說,我喊他一聲大伯,偏堂大伯,十幾年前為官,是咱們紅樹鎮唯一的官老爺,今年初,突然來聖旨說大伯是冤枉的,追封忠義官,其子孫每個月可以領十五兩俸銀,那筆銀子由大伯親大哥每月去官府領。唉,我們才知道偏堂大伯他六年前被砍,封個官有什麼用?
夏氏母女就是為銀子回來。
之前去官府那邊鬧過,說夏鳳是謝冬親孫女,比謝春這個分家分戶的人更適合領那筆銀子,誰知官大人查他們的戶籍,夏氏在大伯出事後就和謝谷和離,夏鳳跟夏氏走,連姓都改夏,還算哪門子的謝家人,謝家子孫,結果母女被打二十大板。
現在夏氏母女就在榕樹頭長巷尾租座小房子住下,夏鳳說要等她爹回來,夏氏不肯,要夏鳳回去和她繼子成親,所以這母女天天打上一場,他們不膩,我都看膩。你現在要去謝春家嗎?我帶你們去看看。”
“去。我為老爺子上柱香。”鐵全康點點頭。
鐵全康心裡有事,不再向婦人打聽事情。
婦人交待在廚房裡忙碌的漢子一聲,帶著鐵全康三人往一條偏僻的小巷子走去,七拐八拐來到一個青磚老宅前,婦人邊往裡走,邊提高嗓子朝裡喊“春大伯,冬大伯家謝禾夫家來人,你們出來迎一迎。”
“是長念姐弟來嗎?!”一句蒼老帶沙的聲音傳來,鐵全康看到一個鬍子花白,高高瘦瘦的老爺子扶著柺杖出來,眯著眼睛打量鐵全康三人。
“老爺子,您老人家福壽安康,小生鐵全康,謝禾是我三嫂,今日特意過來看望。”
“長念四姐弟怎麼不來啊?”
聽到老爺子的問話,鐵全康心頭一沉,老頭子問長念四姐弟,很明顯,最近他見過長念四姐弟。
不然,他不可能知道長念是四姐弟。
謝冬在六年前出事,他印象中三哥夫妻倆已經有六七年過年沒有去岳父家走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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