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後面跟進來的小妹,吱語道,“小妹……沒沒飯了,爹給你煮……”
“阿富,不用,她那麼大的人,還用當爹的給她煮,讓她自己來。”程氏想起昨晚,她被鐵小山說得沒臉,小妹連吃食都不叫她,想到此她就來氣,早起那份內疚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故意不煮小妹的份。
誰讓她是白眼狠,說她不喜歡她這個當孃的。
“二好,我我煮就好,不費功夫……”
“阿富。”程氏走過來,柔柔喚一聲,滿是肉感的胖白手拉著鐵全富的手指,鐵全富一下心跳加快,放下碗,情不住禁跟程氏走。
隨著悶重的房門關閉聲,周圍靜得小妹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她看著空空的飯鍋,又看著客廳那邊狼籍未收的碗筷,小妹想去長念姐那邊吃,又想著自己娘之前才罵過長念他們,她沒臉過去吃。
默默收拾,自己洗米下鍋,就著鹽巴拌飯,越吃越覺得苦鹹,難以下嚥,心頭酸酸的。
接著眼淚一點一點的掉下來。
家,從來不是這樣。
哥哥在,他們從來不會不給她留飯,不會忘記她,他們會記得還有她沒吃。
可是爹和娘忘記。
他們忘記了,忘記她中午會回來,忘記還有她這個女兒。
程氏和鐵全富不知道他們倆在房間裡風流快活時,自己的女兒就在外面無聲的流著淚,伴著淚水,一點點把手上的飯慢慢吃完,和女兒的心越離越遠。
在房間裡滾過炕的二個人,小妹出門後半個時辰才出來,鐵全富心滿意足繼續挖井,彷彿有無窮的力量,很快到挖到小腳水。
程氏則扮演溫柔的小娘子,動不動來嬌嗲喊一聲阿富,叫得鐵全富恨不得快點把活做完,趕緊天黑睡覺。
“二好可以了,明天這水井會積滿半井的水,去買個轉軸裝上就好。”水井的水利用轉軸用水桶把水打上來。
“哎。相公你幫我把小側門給封了,封死。”程氏又去傾聽對面的動靜,好像又在殺雞,莫名的恨。
鐵全富看向小側門猶豫看向程氏,“二好,這這不好吧,萬一小山回來?”
鐵全富對小山有著莫名的陰影,怕小山打自己,更怕他指著他罵,罵他不配為人父,罵他畜牲不如。
想起以往的種種,他在大山、小山面前抬不起頭來,更別說維護他當爹的尊嚴。
“哼,我是他們娘,我是當家,我做什麼還得經過他不成。封!!”程氏一看著鐵全富那猶豫的態度,火大,叫嚷要封,她一刻也不想見過鐵長念那邊人。
她心頭一直掛著一面高高的旗幟——我是娘,家裡我說算。
若說程氏多年在鐵家學到什麼,最期待什麼,就是李氏不容別人質疑的權利,正因為李氏是當孃的,對下底下的兒女、媳婦、孫輩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她多年忍耐,無非就是抱著媳婦熬成婆的美好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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