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模樣變了,若不是你說,我們真認不出你來。”方琴慈祥伸手出摸著長念稚嫩的臉蛋。
“是呀,我們都變了。”長念靠在母親肩頭上,一家三口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彼此,不由自主的地笑了。
能在異空相遇,已是上天恩踢的福氣。
“還說,和你爹剛過來時,差點把他砍死。”提起剛到這個世界的種種方琴開心的笑起來,“一醒來突然看著一個古人睡在自己的身邊,不嚇死也嚇殘,拿起身邊的刀就砍,諾,你爸頭頂上還有一個疤痕。”
“真的?”長念湊過去看看她爸的腦袋,果真有個疤痕,打趣道,“爸你怎麼沒用,怎麼就打不過媽呢?你可是男子漢。”
“汗,當時我都傻了,就躺在床上,看著一個古裝婦人衝我衝過來,我腦子裡想著,完了,完了,我要以身相許了,我是許了還是不許……”謝爸學著當時的表情語氣來一段。
看到老爸活寶的表演,長念和方琴哈然的大笑起來,這一笑衝談一家三口相聚的愁容。
他們是相聚,但是現代還有長念哥哥和嫂子,不知道他們接連離去三個至親,他們會不會挺得過來。
或者像奶奶一樣,早早就預知他們會離開,不會過度悲傷,只當他們遠行,去某個地方旅行。
“爸、媽,以後,你們就是我三舅舅和三舅母吧。六奶奶若追問起來就說是我外公的養子,私底下我還是這樣叫你們。回頭去郡裡給你們辦戶籍。”
長念為他們安排新的身份,不然回到山中村如何和六奶奶他們說,只有至親才能讓他們快速接受陌生人入住長念家的事實。
也讓村裡人接受。
她印象中外公是助養過不少孤兒,時不時資助些糧食、銀子給他們。
恰好的是她外祖是姓謝,她原來及自己爸是姓謝,倒方便他們。
“行。稱呼而已。”謝德峰夫妻無所謂,反正他們的模樣都改變,稱呼更無所謂,最主要能和女兒在一起。
“丫頭,苦不苦?”幾天趕路,斷斷續續聽到女兒提起來到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做母親的哪有不心疼自己的女兒。
“不苦,苦的是原主,他們當時真的很小,很輕,輕到我可以單手抱起二個,三歲不但走得不利索,連說話也不利索,現在他們急也會顛三倒四,說不了長句子,基本上三四個字的說。”
長念看向銀枝、銀雪,她很感恩他們三個在自己身邊,這一年多,四姐弟相隨相伴走過來,感觸頗多。
“丫頭,那個太叔延和你是怎麼回事?”謝老爹終於問到正事上,想到閨女身邊無緣無故多個男人,他就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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