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首大人起身在大廳裡回來走動,思量著。
王直,這個人,他知道,是正二品尚書監,二個嫡女嫁入皇室,給二個皇子當側妃,這官做得順風順水,倒是謝冬這個人他沒有印象。
若論起王直和三十公子如今的官位,王直排第一,畢竟三十公子已經病隱多年,新進的官員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個人。
但是,三十公子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拉下一個三品,他又豈是無牙的老虎?
這下,可麻煩。
一時間,高守仁也拿不定主意,抓還是不抓?
之前他敢動王天保父子,是因為二十幾年前,王天保這脈早已被主家人趕出燕都,和王家嫡系那邊斷絕關係,灰溜溜在蝶嶺鎮落腳,靠著一點家底做起賭坊。
可是,現在王直參與進來,他該如何?
一旦站隊失敗,他將死無葬身之路。
“你去告知高捕頭,讓他先別動,守著便是。”高守仁保守起見,匆忙讓馬房速度安排馬車,自己帶著二個捕快和新招進來的師爺匆匆出門。
高守仁的馬車悄悄來到一條老舊的巷子裡,高守仁親自敲打一扇快要報廢的木板門,“敦老先生在嗎?高守仁求見。”
姿態擺放得非常低。
沒多久走出一個七八歲的男娃,走過來,直接把報廢的木板整個往旁邊抬,“我爺爺在裡面。”
“是,是,有勞小兄弟。”高守仁客氣應著。
進窄小的門口,裡面破舊不堪,在一張老舊的椅子上坐著一個老頭,老頭閉著眼睛正在曬太陽。
“老先生。二十兩。”一旁邊的隨從連忙遞二十兩過去,給來開門的男娃。
“老先生,我想知道謝冬,做官的謝冬,大約四十五到六十歲之間。”高守仁不知道謝冬,只能依照長唸的年齡來推算。
“謝冬,做官的?”老人沉吟了許久,才緩緩說起,“謝冬,二十六年前的進士,北開郡宣城人士,無後臺,等待派職,等二年才派到一個沒品小農官,就任西桐府郡當一介農官,之後四次調任,在越城郡成為獄典史,六年前,被人汙陷,砍頭。年初,聖上重查舊案,才還他清白,追封忠義官。”
“那朝上,有沒有第二個謝冬?”高守仁問,這個謝冬,官最大時才是獄典史,雖說有品,但是小官,官職還他還低,這個人不可能成為王直的政敵。
老人沉默了許久才肯定,“沒有。姓謝的官,為數不少。”
“謝謝老先生,晚輩告退。”
高守仁又匆忙離開。
“直接去黃桉鎮。”高守仁吩咐馬伕,馬車直奔黃桉鎮。
一個早已不存在的謝冬又如何成為當紅王直的政敵?
這般算下來,是王至在說謊。
他為什麼敢說這樣的謊?
是刻意為之,還是有人想推王至出來解決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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