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是長念表哥那裡就夠她喝一大壺。
那個人不講親情,不講情份,和長念一樣鐵石心腸,程氏那婆娘說送進牢就送進牢,沒有情面講。
作為枕邊人倒是看出不尋常。
“你和小珠做什麼壞事?”鐵三柱坐在炕上問。
李氏心裡亂亂的,沒有主意,聽鐵三柱問起,她一五一十說出來,未了,還問了鐵三柱,“要不,我去把此事和六兒說說,讓他拿個主意。”
“別。”
鐵三柱連忙阻止,他想要長唸的大富貴,又看不過長念高高在上的模樣,對他這個爺爺一點尊重都不有,他想王至挫一挫長唸的銳氣也好,省著她不知天高地厚,動不動就拿郡首大人來壓他。
而且人都擄走了,現在跟六兒說還能做什麼。
不如靜待結果,看看結果如何,他們再作打算。
不管如何,他們是長唸的長輩,到時已成定局,她也不能把他們送進牢裡。
倒是鐵小珠如常大吃大喝,做著她迴歸王家的富貴夢。
不管結果如何,鐵長念都得認命。
做王至的女人。
只要成為王至的女人,鐵長念外祖那邊無條件支援王至生意上的事情,到時,她的兒子暉哥兒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次日,下了一夜的大雨,太陽昇起,村口又坐了不少老人,閒人,在聊天。
“你們知道嗎?三十公子回來,還好,我家小子去。”
“啊?你聽誰說的,昨天不是一天都下雨嗎?他乍回來?”
“是真的。我家相公說,長念表哥冒雨回來的。隨行還有不少軍爺,當時他們到達時,長念養的那二隻狗就守在馬車旁……”
挑擔的嫂子經過村口,見人說起昨天的事,她也興趣滿滿停下來說,她家當家的去,回來後說起昨天的事情,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
大家你一言,我一言說起來,尤其家中有人去的,當時的情況更加清楚。
“我說,你們家的男人大風大雨去,那樣幫人家,你們撈到什麼好?還淋雨回來,連湯藥費都得自己出,到晚上,也不見他家有什麼表示。幸好,我機靈按住我家那父子倆,不然,倆就傻乎乎的去。”
一句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斤斤計較的刻簿口吻。
“才子娘,話也不能這樣說。村裡鐵承先參與此事,若真出事,追起來,你也跑不了,你是鐵承先的堂嬸孃。”被稱才子孃的不一定有個做才子的兒子,而是一個乳名叫才子的兒子。
而才子娘相公名中恰恰叫文才,所以村裡人就叫她才子娘,是孃親,亦是娘子的意思。
“嘿!這跟我傢什麼關係?別以為鐵長念有郡首大人當靠山,她就能橫著走,老孃就不信了,她能拿我怎麼樣?不是人人都愛捧著她!”
她不服氣!
憑什麼沒爹沒孃的四個小鬼頭過得比她家好?!
她最看不慣這種人!
凡是比她家有銀子,她都瞧不起,誰慣著鐵長念,全村人都得繞鐵長念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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