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從廚房出來,看到程氏站在自己的房門前陰陽怪氣道,“做兒女的天天大魚大肉,可憐我這個做孃的天天啃野菜,這老天真沒眼。”
面對程氏的陰陽怪氣,鐵小山也習慣,單是今天指桑罵槐都十幾次,從開始一二個字,到現在一句接著一句,越說越順溜。
不看到她,還以為是小李氏,說話的語調學了十足十。
對於程氏,鐵小山也想開了,不想為了她一個人的作,把兄妹的日子過得艱苦,該乍過就乍過,不能因為她,和長念,秀洪他們生份了。
鐵小山深呼吸,來到程氏面前,“娘,你再這樣下去,不說野菜,連米湯都沒得喝。長念和六奶奶一家有吃為什麼不叫你,你不明白嗎?;別學小李氏陰陽怪氣的捏酸,你真能耐,在鐵家,被他們欺負時,就該拿出你現在捏酸的本事來。去年,我和大哥揹著蘇家差不多三百兩的債,可少你肉吃,短你用度?現在這結果是誰造成的?
你能安份過日子便罷,不能,我兄妹也能自己過活。”就差沒說,有你沒你,都一樣。
說完往廚房裡喊:“小妹,出來,我們走。”
小妹拿著燒火棍出來,看著二哥繃著臉,看著娘掩面欲哭不哭的模樣,最終放著燒火棍跟拍拍身上的灰塵,跟二哥出門去。
兒女走了。
程氏跌跪在地上痛哭出來,她心裡異常的難受,懊、悔、怨交織在一起堆積、發酵,她不知如何就和自己的兒女分別走到敵對的二邊。
她沒有想過要和自己的兒女作對,她只是聽從大嫂的話,儘自己母親的身份盡最大可能維護自家的利益,給兒女最好的生活。
她苦了大半輩子,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和自己一樣,一輩子被別人壓著,辛辛苦苦的成果被別人佔了便宜。
她這是為誰?
是他們讓她立起來,不讓人欺負,現在立起來,又是她的不對!她還不是為了他們,他們卻偏偏當她當仇人,劈頭劈臉指責她。
她可是他們的娘。
親孃!
程氏就這樣跪坐在地上哭著,直到很久很久,鐵小山他們回來,她還跪坐在那裡,最終是小妹不忍心,煮飯,炒了一碟甜竹筍。
結果,和前一晚一樣,吃完了,不收拾。
晚膳過後,大家坐在客廳裡喝膩茶,家裡幾個小孩子湊在一起玩玩具。
“六奶奶、秀洪嬸,我和三十大哥準備去迷霧山尋藥。”長念開口說道。
“迷霧山?進去容易,出去難。”六奶奶掩飾眼底的錯愕,許久才道。
“長念,三十公子,這迷霧山可不能進去。到處都是霧怎麼出得來?”秀洪聽她娘說,頓時緊張起來,投反對票。
“六奶奶,秀洪嬸,我們有能力自保,出來容易。”太叔延說道,順手給長念空水杯裡添滿茶水,“我向你們保證,不會有危險。”
“六奶奶、秀洪嬸,我過去是帶七尾鳳、墨汁它們,它們嗅覺靈敏,更容易尋找到霧光果,而且我的箭術,我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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