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隻反應最直接,他們躲在長念身後,離程氏遠遠的。
“娘,是誰打的?”鐵大山沉聲問。
程氏聞言,心裡咯噔一跳,停止哭聲,想起搬家進屋那一天,她二兒子和三兒子的狠絕,打起她孃家人半分不留情面的狠,她不敢說真話,“在後廚與二廚他們吵了二句,然後……然後就被打……”
“娘,你何時學會說謊?”
鐵大山定定看向程氏,看得程氏心虛,不敢和自己兒子對視,避開臉,不看他。
“程家人打你這事,你想如何?”
“……”
程氏看著面前的二個兒子,木納的搖搖頭,拉著鐵大山、鐵小山的手,央求道,“我們算了好不好?算了,我們不要去惹事,上次始終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計較,我一會回茶樓,你們回家去,好好過日子。”
“隨你。”鐵大山對自己的娘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失望?或者更多的是無奈。
“……”
程氏張張口,看看鐵大山兄弟一直沉著的臉色,不敢說什麼,默默跟鐵大山他們回去。
鐵大山去問了大夫,大夫說程氏是皮肉之傷,沒有傷到骨頭,好好休養一些時日。
食之茶樓那邊也是怕了程氏,婉轉辭退程氏,讓她好生回去休養。
去年做得好好的,突然被打;今年做得好好的,又突然被打,再好的雜工,這樣扎騰,掌櫃也不敢再要。
付了醫館的銀子,謝過食之茶樓的掌櫃,收拾程氏的物品,買豬骨頭和肉食眾人打道回來。
“七尾鳳、墨汁、肉包子,上來。”待眾人坐上牛車後,長唸對三隻狗狗道,同時輕拍牛車車板。
三隻狗狗一一跳上牛車,牛車有點擠,墨汁的毛和程氏來個親密接觸,程氏有些反感,她想說讓三條狗下去,看著旁邊的小山親暱摸著狗頭,想到牛車不是她家的,之前鐵大山和鐵小山對她說的話,她強忍不悅。
銀枝、銀雪直接窩在長念身上,遠離程氏。
“大山,你娘她怎麼了?被誰打的?”回到村口,趕集回來正坐在樹陰下一排排石頭上閒聊的人看一到牛車上全身是傷的程氏,個個好奇圍上來。
“沒有……我自己摔的,自己的摔的。大山,我們走……”程氏不想被村裡的人知道她被自己孃家的人打,就說是自己摔的,讓鐵大山趕緊走。
“程氏那樣一看就是被人打的。自己摔?又不是學走路的娃哪能摔成這樣。”村人甲不相信,“不過,看她這模樣倒像鎮上的太太,出鐵家享起福來。”
語氣酸酸的,卻又羨慕不已。
“我看,八成被她孃家人報復,給打的。”村人乙猜到,這個人是鐵老兒的兒媳婦,“大山搬家進那天,還沒吃午膳,鐵大山就來請我家公把程家人送回去,我公公到他家才知道程家一家老小傷的傷,流血的流血,尤其程家大兒子夫妻更是更手更斷,估計養好也成廢人了。”
“啊?有這事?到底怎麼回事?說來聽聽。我可瞧見了,那邊早上好幾輛馬車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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