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念和銀樹點點頭,送走鐵大山,看著二個小傢伙在床上開心玩鬧著,不知哥哥姐姐的愁,去燕都他們已經習慣在陌生地方住宿,加上哥哥姐姐在,他們只覺得好奇,好玩,沒有其他孩子認床哭床的習慣。
好帶得很。
“姐姐,點了,有爹爹,有孃親?”銀雪趴在長念身上問著長念,帶著睡意。
她在問,姐姐,點了守魂燈,我們就有爹爹,有孃親了嗎?點守魂燈這事,他們聽了一耳朵,也不太明白。
“爹和娘,回來嗎?”銀枝也問著長念。
“銀枝、銀雪想爹爹和孃親嗎?”長念摟著二小隻問,稚嫩小臉帶著娃娃特有的純真和可愛。
小傢伙對視一眼,老實搖搖頭,“不想。”
他們沒有見過,心裡沒有這二個人,所以不想。
“回來,沒有肉。”銀雪不開心地扁嘴。
長念想到青山懟人的話,摸摸她的發頂,“有沒有肉,這和爹孃沒有直接的關係,是銀子多少的問題。爹孃若回來,銀枝、銀雪會多二個人來疼愛。”
“有肉嗎?”銀雪還是最關心肉的問題。
長念哭笑不得,“有。只要銀枝、銀雪想吃,都有。”
“睡吧。”長念揉著他們的腦袋,讓他們睡下,為他們蓋上被子,見銀樹還傻坐著,便拍了拍他肩膀讓他睡覺。
“姐姐,爹和娘真的活著嗎?”銀樹猶豫一翻,還是把話問出來。他比銀枝、銀雪更懂爹孃的意義。
“不知。”長念老實說道。“別多想,來時我們就說過,平常心,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好好過日子。”
長念希望他們還活著,可以回來守著三小隻長大成人。
午夜子時來之前,鐵大山和朱泉提前把長念四姐弟叫醒,他們來到佛祖堂,堂裡已經擺設了祭臺,素糕,香燭,祭臺後是一行行未點著的魂燈,每一盞魂燈都每貼著生辰八字,吾行大師一身灰色僧袍手持桃木劍等候在一旁邊,等他們,也在等時辰到來。
只有敲打木魚的聲音,空蕩蕩迴響著忽明忽暗,莊嚴的香堂裡,他們過來時不由自主放輕腳步,銀枝、銀雪第一次這種大寺,看到周圍的環境,心裡怕怕的,趴在朱泉和鐵大山身上,不敢出聲。
祭臺四周還站著二十個光頭和尚。
“四位施主,請。”一位僧人端著二隻小泥碗、一枝銀針過來。
除了他們一行人還有四家人,他們也為家中的老人來點守魂燈,老人家都親自來,以家為單位,佛祖堂上站著七八十人。
長念和銀樹二個扎手指,取血。
子時一到,吾行大師開始作法,嘴裡的咒文念得又快又急,周邊還有二十個和尚在誦經,長念一行人沒聽清唸的是什麼,只見吾行大師一把桃木劍揮得破風生火,火花四射,嚇得小三隻拉著長念連連後退。
鐵大山和朱泉見狀把銀枝、銀雪再度抱起來。
此時此景看得長念頭皮發麻,周邊的燈火昏暗,耳邊不同的聲音在唸經,唸咒,香燭香味縈繞,氣氛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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