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想著謝禾嫁個泥腿子,她的心才好受些。
“是,往年,外祖父還在西桐府郡做農官時,年年跟著父母去看望外祖父他們,倒是很少看到夏嬸子。”
當時的長念開始記事,模糊記得一些。
夏六娘尷尬扯扯嘴角,“我孃家近,過年回孃家。”
她總不能說,自己不待見謝禾,不想伺候她,故意挑謝禾來時回孃家吧,她就看不過眼那二個老傢伙寵愛謝禾那模樣,恨不得把家裡所有能吃的都塞給謝禾,生怕餓著她。
門外的夏鳳,看到站在破舊堂屋裡站著一位極其好看的年輕男子,一顆少女心嗵嗵的跳動,恨不得立馬把對方變成自己的夫君。
她立馬跑回自己房間,換上一身全新棉大衣,重新梳髮,對著銅鏡照了照,覺得滿意,才推門出去,去堂屋,未見人,先聽見聲音,熱情滿滿,“表妹來啦,怎麼不通知一個表姐,好讓表姐去城門口接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在表姐家裡小住幾天,表姐有空帶你們四處轉轉。”
長念不動聲色打量進來的夏鳳,眼角帶著媚態,雖然對她說著話,但是目光頻頻投向太叔延。
原來看中天人。
難怪這股親暱親熱情,從夏鳳嘴裡說出這翻話來,她感到彆扭無比。一邊的太叔延則平靜站著,偶爾陪墨汁玩,用手勢命令墨汁趴下、裝死等一系列動作,一人一狗配合得極好,一幅歲月靜好的美男圖。
一旁的夏六娘看到閨女的模樣,她偷偷打量太叔延,面前的年輕男子非富即貴,心中有思量,附和女兒的話,一改之前高高在上的架子,一展溫和,那模樣像極疼愛晚輩的長輩,“是啊,長念、銀樹,你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就在此住下,我安排安排,能住得下。我也好些年沒見過你們,想念得很。”
銀樹聽到夏六娘母女的話,伸手在背後扯了扯長念衣袖,他不喜歡前二舅母打量他們的目光。
像塊肉一樣,恨不得把他們全吃。
長念安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別急。
長念淡淡地笑道,“夏姑娘這一聲表妹,我不敢應。夏嬸子早已和我二舅舅和離,和離書上文明各自婚嫁,再無關係,夏姑娘跟夏嬸子一起走,喊洪屠夫為爹,自然和我舅舅再無關係,這一聲表妹自然叫不得。”
和離也好,休棄也好,一別二寬,各不相干,從此是路人。
夫妻共養的兒女,在哪一方戶籍就歸誰,由誰做主,另一方也不得用親緣、血脈來強迫對方做任何事情,當然,雙方自願另說。
夏鳳被長念堵得臉色微變,夏六娘連連打眼色,看了看邊上太叔延。
“對,我倒是糊塗。”夏鳳向太叔延所在方向展現自己最美的笑容,“上輩人的事情與我們這些小輩無關,始終都是血脈相連的親戚,以後可以多些往來,走動,這位公子,您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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