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有點不敢接,猶豫一下,長念還是接過來,開啟是一對白玉男女髮簪,定情信物之一,她爹孃就有一對這樣的男女髮簪,一般由男方送給女方。
如荷包,女方送給男方,異曲同工。
此時,太叔延緊張地盯著長唸的舉動,其實這對髮簪和之前送給她的手鐲出自同一塊玉,年夜想送,他沒信心,只送出手鐲。
後來,越城郡之行,她並未排斥他的靠近,相處比之前在山裡多了幾分親暱和依賴,現在真的把髮簪送出去以後,他的心又慌起來。
他怕,她會拒絕。
畢竟,他的身子是個未知數。
“太叔延,我不能接受。”
第一次,她認認真真地叫他的名字,拒絕了他。盒子重新合上,推回他回來,她沒想到,這一刻會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
知道真相的她,不能再欺騙自己。
真的被拒絕時,他心如刀絞,心一陣陣地抽痛起來,“為什麼?”
你嫌棄我病怏子嗎?
後面一句,他沒敢問出來,他怕,她會承認。
她承認後,他再也找不到走近她的理由。
長念默默解下自己頸項中的紅繩,小小的四方長條玉雕放在炕桌上,“在我未看到你戴的玉雕前,我一直以為,我和你結緣于山中。你說,我可以花一年,二年或者更長的時候去了解你的世界時,我心動了。”
“……”那你為什麼拒絕?
“昨晚,在這裡,你發病時,你說:素兒,等我。我知道,你等的人是寒素,你對我所有行為,包括喜歡,都來源於蘇陽的記憶和情感。
可是,我不是寒素,哪怕我夢裡重現蘇陽和寒素的人生,對我而言,僅僅是一場夢,我夢過寒素的人生,笑過,哭過,從戲院出來,我仍是我。
憑心而論,沒有蘇陽的記憶和情感,走在街頭,你,眼角都不會看我一眼,更別說喜歡上我這樣平凡無奇的女子。”
高高在上的他,不會瞧見她這種站在底下,灰頭灰衫的平凡女子。
“長……”
太叔延想叫她的名字,想向她解釋,不是她說這樣,然而,下一息汗珠快速將他淹沒,他失去所有支撐身軀的力量,重重地倒下去。
十五、二十七進來,快速用棉被把太叔延整個包裹起來,扛起,眨眼間三人已消失,長念追到門口,只有呼呼的寒風在刮,颳得臉上一陣陣寒意,用手一摸,才發覺是溼的。
她哭了嗎?
關上門,上炕,睡在銀雪身邊,埋頭貼在銀雪的小身子後,抱著銀雪,壓抑地哭起來,哭得無法停止。
原來,真的要對這份感情作告別時,她的心也會痛。
“姐姐,哭,有人……”早上起來,銀雪就滾著小身子趴在姐姐身上抱怨,“好吵,吵累……”
昨晚有人哭,哭得好吵,吵得她好累。
銀雪的話讓長念為之一一震,正想為自己辯護一二句,銀枝說了,“嗯嗯,七尾鳳哭,它嗚嗚……”
說著,還學著平時七尾鳳委屈嗚叫的模樣來模仿,這模仿仿得七尾鳳十分委屈在旁嗚嗚地為自己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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