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祖父,外祖母因為何氏父女在他們該享兒女子孫福的年紀含冤離去,何氏死上十次亦還不回來一對活生生的老人家。
十六在後面,等長念出去後,隔著鐵門伸手進去,快速卸掉何氏下巴,把她手腳關節全拉脫臼,最後把她點穴,一連串動作做過下,不過三息時間。
何氏眼睛驚愕、憤怒還沒來得及向長念暴發,整個身子已經完全卡停,不再動彈一分,眼裡代替是滿眶的淚水,痛得無法自控狂飆下來。
心中無比的後悔,自己不該聽爹的話去謀害自己的公公。
公公揹著罪名死去,謝糧和兒子恨著她,她面臨砍頭,到頭來,落得什麼都不是的下場,如果她不謀害公公,現如今她和謝糧他們一家平平安安吧?
她和夏氏不一樣,夏氏靠手段嫁進謝家,而她與謝糧是互相看對眼才結成夫妻,除對謝禾一家子的態度上夫妻倆意見相左,其他夫妻和順。
後悔的眼淚不斷湧出來,可惜她的後悔,沒有人會聽,沒有人在意,等待她的仍是一條死路。
何氏砍首當天,長念請道士在謝冬的舊居里,為謝冬夫妻做場法事,把何氏父女做下惡事,一件件寫在紙上,一一燒祭給謝冬夫妻。
冤有頭,債有主。
何氏父女作下的冤,欠下的債,終歸還了。
看著快速變成灰燼“宅子、下人”,長念釋然,但願,這些真的有用,泉下有知的外祖父能知道,他身上揹負六年的罪名已洗刷掉。
繼何氏砍頭後,陸續有不少官員砍頭,丟命,其中包括曾忠,何氏第二任相公,手上涉及人命,多不勝數,加上徇私枉法,像當年的謝冬一樣,一道聖旨,無力迴天。
案子牽出的案中案仍在繼續審查,長念姐弟在越城郡等待四天,沒有等到他們的舅舅,四姐弟也沒能與上官軒見上一面,把謝冬舊居的全部書籍全部打包帶回。
長念想留個念想。
“啊……香香……”長念抱著剛剛洗完浴的銀雪出來,銀雪剛下炕,小鼻子就開始到處嗅,一勁的說香。
“哪來的香,這都天黑了。”長念拉住銀雪的腳,把她拖回來,用大棉帕巾給她擦著頭髮,現在天天喜歡泡熱水浴的她,愛玩水,現在她最後一個泡浴,每每出來,頭髮都是溼滴滴的。
“嗯,香……”連銀枝都這般說。
“有嗎?”長念聞聞,沒聞到香。
“是香。我們到燕都時,聞到那股香。越來越近了。”銀樹恍然大悟,就是那天聞到的香,特別,特別的香,而且這種香,很特別。
“近了……”銀雪用力大吸著空氣。
“汪汪!!”
這時,狗狗們叫起來。
“三十大哥來了。”銀樹驚喜地叫起來,說著,他跳下炕,跑去開門,果真,沒一會真的是太叔延,他冒雪進來,後面跟著初三、十六,十六端著一個大大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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