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長念一下地,銀雪跑過來拉住長唸的另一隻手,銀枝慢一步,抬著瞧著姐姐的二隻手,一隻被銀雪牽著,一隻被三十大哥牽著,那他呢?
他皺著眉頭僵住站住,不知如何是好。
“銀枝。”
太叔延見銀枝傻站著,他牽過銀枝的手,多日相處,他知道銀枝、銀雪的習慣,愛粘長念,太叔延已牽上長唸的手,他不捨得放手,所以另一隻空手把銀枝牽上。
銀枝朝長念這邊瞧了瞧,見姐姐沒看自己,拉聳著腦袋,任太叔延牽著自己的手,表情有些苦悶。
出來二輛馬車,太叔延隨行十個護衛過來。
一行人踏著厚厚的積雪向長念外祖父的墓地走去。
路程有些遠,銀枝、銀雪在雪地裡走不了幾步,走不動,初九、初七把他們扛在肩膀上走。
這下可樂了。
姐姐也不要,全程就聽到他們兄弟喊:駕、籲的聲音,他們當初九、初七當馬兒騎了,在來的路上,三位老人家心疼他們,怕他們冷到,凍著,他們硬是一次都沒能騎上大馬。
墓地很簡陋,簡簡單單的一個土包墳,幾乎被雪淹沒,墳前用木板寫著謝冬的名字,去世時間。
墳前還有二個凍得僵硬,被大雪覆蓋的野果子,看果子的新鮮度,放在墳前不超三天,這就意味著有人來拜祭。
大家清理周邊的雪才發現,墳地卻人打理得很乾淨,被雪埋住的泥地,不少野草植被砍斷的斷口有些超過一年,也有些二個月,七八個月,這說明,拿野果子來拜祭的人經常來。
“姐姐,是舅舅他們嗎?”銀樹聽初十分析後,疑惑問自己的姐姐。
“也許吧。”
如果不是舅舅他們,還有誰會來拜祭外祖父,還常來?
外祖父出事後,連大舅母都再嫁,外祖父還揹著罪名,舅舅沒資格當先生,誰都不願意沾上這樣的親人,朋友。
“你舅舅如果還在越城郡的話,他們會來找你們。”
“那我舅舅他們在哪?”銀樹問。
銀樹對外祖一家沒有印象,去外祖家時,他還小,沒印象,不像姐姐記得舅舅他們的模樣。
“找到你們舅舅要些時日。查過你們舅舅的戶籍,你外祖父離世後,他們的戶籍被何昌盛消去,加上功名被除,怕已改名換姓,隱居。要找到他們,需些時日。”
有戶籍,還能順著戶籍這條線去查,但是戶籍已被何昌盛抹去,被抹去戶籍的他們,要不,改名換姓,去買個假戶;要不,沒有戶籍,靠著每年給當地收人頭稅的人更多的進貢來避開官府追查。
“哦。就說無法透過稅收、官府的記錄來尋找到我舅舅他們,找不到就別找了。這麼多年過去,舅舅他們真想看我娘,早就該去山中村,也許他們不想見我娘,怕影響我娘在夫家的地位。”
她爹孃在四年前出事,那時,外祖父已經出事好幾年。二位舅舅卻沒有找來,致使到現在,山中村的人都以為,她們姐弟的外祖是官,沒來燕都之前,她也一直都這樣認為。
可是,誰能想到,外祖父一家早已家破人亡。
“不找嗎?只要他們還活著,就會找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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