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大火的夢是怎麼回事?
“哎,你……你這姑娘鼻子乍這麼靈,敢挖地下埋的酒?”
長念發怔間,從老太太房間裡出來一個婦人,之前看到那個應福嬸,剛開始很大聲,說一個你後立刻把聲音壓低,似乎怕別人聽見,慌張跑出來,拿過長念手裡酒罈子,封口,把酒罈子放回去,鎮土,邊填土邊說,“幸好老太太沒醒,沒看見你挖酒,不然真得鬧起來。”
“對不起,我失禮了。”
長念不好意思道歉,幫忙把土填回去,她一時腦熱就開挖,忘記這裡是別人家的院子,未經主人允許就動手挖人家的酒。
“這酒是老太太命根子,誰都碰不得。老太太清醒裡,偶爾會挖上一罈子,往往沒喝完腦子又不清醒,我又把酒埋回地裡。”
“這酒是老太太釀的?”長念打聽著。
老婦人搖搖頭,“老太太清醒時,又遇到三十公子過來釀酒,會幫忙,大部分都是三十公子過來時釀好埋下。”
“這是什麼酒,味道很好聞?”長念八卦地問。
心裡頭在期待又在害怕對方會說出——
“桃花釀。”
當應福嬸說出桃花釀時,長念心中升起一抹異樣,不禁回頭,打量著院子四周,說像,其實不是,桃花樹的樹齡不像,夢境裡,寒素居住小院子在有棵二人合抱大的桃花樹,每年都盛開著滿枝的桃花。
這裡的桃花樹,卻是移植,移植過來鋸掉的斷枝口長出新枝才拳頭般粗。
不像,卻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老太太是姓寒嗎?”長念又問。
夢裡的寒素跟母親姓,未娶寒素之前,蘇陽亦叫她寒姨,現在太叔延也叫她寒姨。
“這個。我不清楚。”應福嬸搖搖頭,扭頭看向老太太住的房間,像是在回憶,“七八年了吧,我本是太叔府一介守門婆子,入三十眼緣,來照顧老太太,老太太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她姓什麼,我沒聽她提出過,提得最多是她閨女,素素,清醒時,偶爾聽老太太提過夫家,厭惡居多。”
夫家麼?
長念眸光暗下來。
應該不是寒素的孃親,寒素孃親可是一位敢休夫的女子,寒素還沒出生,她就把自己的相公休掉,像男子一樣在外面奔波做生意,哪來的夫家?
“行了,姑娘你們要進偏廳暖暖身子嗎?”填好土,鎮迴雪,老婦人拍拍手,邀請長念姐弟進屋取暖。
“不用。我們去找三十大哥。”
長念拒絕老婦人好意,帶著三小隻走出院子。
原來和蘇陽、寒素並沒有關係,可是為什麼這裡一切這麼像她夢境裡?
蘇陽是太叔延?
還是說太叔延是蘇陽後代?
也不通。
起碼姓不同。
也不可能。
夢裡蘇陽寒素去世時,全真道長就像現在這般模樣,說明蘇陽和寒素去世時間不會超過三年,不然全真道長外貌不可能和夢裡一樣。
偏偏夢裡很多都能在太叔延身上找到蛛絲馬跡,如匕首,全真道長,現在老太太,長念越想越亂,又想不出結果,只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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