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住四天,當時有疑似地靈花的訊息,匆忙離開,竟然沒發現陳水根在隱天過海,更沒想到豐公公敢欺騙聖上。
上陽莊上上下下都在演戲。
是他太自信沒有人敢欺騙自己還是他太蠢?蠢到連一個下人都敢作威,欺騙到他頭上來?
太醫院的人說,老太太身子適合靜養,他特意建造這座莊園,以免陳水根一人獨大,他給太醫榮士同樣的權利,讓他們互相制衡。
除他請來的人,還有宮裡出來的豐公公,他奉旨在上陽莊照顧老太太,結果三人狼狽為奸,作戲欺騙他,連原本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人也在騙他。
莊裡二三十個護院,竟然沒有一個人把這事報到太叔府。
這一次若不是他無意中遇到老太太,還不知自己矇在鼓裡。
“應福嬸,老太太在房裡,你回去看著她,這裡,我會處理。”太叔延把婦人扶起來,讓她回去照顧老太太。
待婦人離開後,太叔延對初七道,“讓梅管事送十個下人、二十個護院過來,掌廚的婆子,擅長煮各種犖食。現有護衛背主通通廢其武功,抄家,丟進大牢。”
“是。”
初七領命而去。
太叔延看著旁邊長念四姐弟,抹了抹額頭,他氣極,忘記長念姐弟就在一旁看著,理了理心神,衝長念招招手,意示他們姐弟到自己身邊。
四姐弟挪步,銀樹、銀枝始終躲在長念身後,不肯到太叔延身邊,銀枝更是不讓太叔延抱。
“長念,你覺得我狠嗎?”太叔延定定看向長念,問道。
狠嗎?
長念搖搖頭,“無規距不成方圓,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事情發生就是發生,不是一句道歉、求饒就能彌補。”
太叔延是個軍人,在刀尖上建功立業,沒有強硬的手段帶不了兵,婦人之仁只會害自己,多年的軍旅生涯形成他的行事作風,站在他的角度去想,沒有錯。
不管是看門口的老太爺,還是叫初三種在湖裡的陳水根,或是一群等待杖責跪一地的下人,他們罪有應得,單是背主這一條,在軍營裡夠死上十回。
“銀樹,你覺得我狠嗎?”太叔延問長念旁邊的銀樹,看銀樹臉色發白,多半是嚇倒。
“我……”銀樹想說狠,又想起姐姐說過,遇事要用心看,凡事多想一想,很多事情眼看並不是事實的全部。
像李二狗。
單看李家奴把李二狗母子燒成黑炭存留一口氣,存心讓他們生不如死,李家奴是大惡之人,但是李二狗母子做的事情豬狗不如,到頭來說不清誰更惡,只能感嘆——因果報應。
“姐姐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
太叔延雷厲風行,一一清點府裡下人、吃白食的人,一一清算。
太叔府的梅總管親自帶二十下人過來,賣身一年至五年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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