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三柱訕訕回答,當年就像被天上掉下來的大銀子砸到一樣,只顧著撿銀子高興,哪還知道痛和問為什麼,而且人家一出手就是給好幾千兩用作長唸的花銷,他一輩子見過的銀子也不超二百兩。
“你還記得當年隨行那位頭髮花白的道長嗎?長念這名字道長改的,現在仔細想想,處處透著玄乎。”
李氏現在想起當年的種種,覺得奇怪不已,為什麼偏偏就是長念?事後,她偷偷問過老三,老三確認,不是他岳父作主給定的。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當時老三媳婦和夏紅各著抱著自己的孩子,在家門口大樹下納涼,他們一進門,那位道長分別細看長念和若水的手掌、腳掌,看完只問長唸的出生時辰,之後就提出隨行那個男娃和長念定親。
倒是那道長的模樣,我記不清,只記得很老,老到鬍子,頭髮全白。”
“他們是奔著長唸的生辰八字而來的。”李氏肯定道,“應該是長唸的八字能旺對方吧?”
“那我們用若水代長念,就算現在能騙過,到燕都也騙不過那位道長。”鐵三柱憂愁不已,此事若辦不好,會嚴重影響他後半輩子的福利。
“怪我,怪我。”李氏後悔不已,當初不應該受了若水的古惑答應讓她代替長念,若不答應,現在也不會有這些煩心事,她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
“不過,都十來年,道長是否還活著還是未知。”
“只能看著辦吧。”
鐵三柱嘆息問道,此事若辦不好,他們肯定落不到什麼好結果,在權勢人家面前,要對付他們跟踩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唉,實在不行,我倆負荊請罪去。”事已至此,這個時候,越是多說多做,越是錯。
堂屋裡的李氏夫妻決定靜觀其變,躲在堂屋後窗偷聽的若水卻臉露不甘和氣惱,不能,她不能坐以等斃。
就算知道總有一天會被揭穿,她也要拼一把。
她不想一輩子當泥腿子,不想一輩子當別人可憐的可憐蟲,更不想眼巴巴的等待別人的施捨。
想當人上人的慾望不斷在她的心底發酵,發酵成一道瘋狂執念。
死,六奶奶必須死!!
她讓得六奶奶一家徹底的消失!!
這個瘋狂的念頭最終吞噬她心底的害怕、不安和良知。
為此,鐵若水挖好地蛇後,鐵若水想起之前李氏讓小李氏去鎮上買十包老鼠藥,就掛在柴房的牆角上。
鐵若水本想來直接拿走二包,想想不對,老鼠藥是毒藥,她拿走目標太大,於是她從每一包取五份一,分成小小的五包。
如何下藥而不被發現,這個問題深深困擾著鐵若水,連吃飯也在想如何解決,一有空她就跑到六奶奶家裡的柴堆旁偷偷往院子院張望,終於讓她想出辦法。
這不,她好不容易喂完雞,提著小竹桶和挖地蛇工具出來,藉口小解,又鬼鬼祟祟蹲在六奶奶院子的柴堆旁。
經過她二天的蹲守瞭解,白天朱泉夫妻上山打獵,到太陽下山才回來,家裡只有六奶奶和六歲的孫女。
杏兒因心痛症養得無比嬌氣,除了睡覺,一般坐在院子裡的大樹下吃飯、剝玉米和擇菜,六奶奶則負責家裡、家外的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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