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念她爹孃三年前掉入在村口碧水河裡,當時很多人親眼看見,夫妻倆先後沉下去再沒有浮上來,人又不是魚,怎能在水裡活?
所以,全村人都認定,鐵全貴夫妻已經過世。
找不著屍體,估計被河裡的暗流給帶走,不知流到哪裡去。
或者流到某處,被人看見,當成不知名給人埋了;也可能被湍流埋在不知名的河床底下,沒有意外,永無見天之日。
但是。
活?
不可能。
當初朱叔夫妻倆帶著長念、鐵全富夫妻、大山兄弟順著河邊找了一夜,後來,鐵三柱夫妻放棄時,六奶奶一家還在花銀子,沿著河流,託人打聽,若真活著,也早該回來。
“鐵全康不在家,鐵家的人不識字,他們找七叔公來看,現在全村都傳遍,說全貴夫妻要回來。”
秀洪去溪邊洗衣時聽到同村的人在說,慌得她連衣服都沒有洗,跑回去,“我也嚇一跳。昨天我們夫妻兩特意跑一趟負責送信的趙家,我們花銀子向帶書信的人夥計打聽過,他的確在別商隊的手裡幫人帶回來的。不過那夥記說,信是泡過水,不知信有沒有影響。”
“信裡沒有提我爹孃在哪?回來準確時間?就提他們要回來的訊息?”
百分百不可能生還的人,怎麼就突然寫一封信,都三年多,還寫什麼信,直接回來不就好嗎?
“我向七叔公打聽過,信的確泡過水,勉強能看清幾個字,說大約說他要回來。”這信來得莫名,秀洪他們也不知是真是假。
長念轉向鐵大山,問道,“大山哥,你覺得會是我爹孃嗎?”
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是李氏和陳老爺故意放出來引誘他們姐弟出現的誘餌?
還是真的是他們的爹孃還活著,要回來?
“當時三叔三嬸掉河裡的時候,這麼多人盯著河面,整整一個時辰,應該活不成吧。”人在水裡不能活吧,別說一個時辰就是一杯茶的功夫也活不了。
“如果能看到信就好了,我孃的字我見過,如果我爹孃還活著,信必然是我娘寫的。”她爹,鐵全貴是不懂字的。
長念也希望他們能活著,但是又怕是一個圈套。
陳老爺和李氏共同演出來的劇本,為了騙他們姐弟回去。
“長念,你還是安心住這裡吧,如果真的是你爹孃回來,我第一時間進山來告訴你們。”朱泉說道,想想他又道,“現在開始清查戶籍,我在三合鎮聽人說,限令每家戶主在下月之前到官府配合登記、審查,過期未到官府者,罰銀一百兩,入獄三個月。我想,對長念你們是一個機會。”
“朱叔你是說借這次官府清查戶籍我姐弟趁機花銀子獨立戶籍?”
“是啊,說不準還真什麼辦法可以讓你們戶籍獨立出來。我們手頭上存有些銀子,過二天我去伯州郡登記,順便探探訊息。”
“不如,現在就去吧。”鐵大山提議道,早晚要去,不如現在就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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