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樣式的玉雕並不是滿大街。
夢裡的少年叫蘇陽,少女叫寒素,他們是隔牆而居的鄰居,因一段玉雕結緣,自幼相識。
蘇陽、寒素的玉雕,原是蘇陽父母在寺裡求來的平安玉柱,蘇陽佩戴在腰間;當六月大的寒素看到蘇陽身上的平安玉柱,喜歡不已,死抓不鬆手。
寒素的孃親用不同的物品哄過,甚至刻意讓人雕一個差不多一樣的玉柱來代替,寒素仍然哭鬧不止,小小的寒素只要蘇陽的平安玉柱。
後來鬧得沒辦法,雙方去寺裡,讓寺裡的和尚把一柱一分為二,變成玉雕,重新雕刻、開光、作法,這對玉雕便成為蘇陽、寒素戴在脖子上的平安符。
記憶中,從記事起,玉雕一直戴在原主身上,這獨一無二的平安符,原主怎麼會有?從何而來?
而且,自從她代替原主活下來後,她就沒有再做關於蘇陽、寒素的素。
可是!
現在夢境重現,夢境甚至往前走,蘇陽不再是五歲的娃兒,得知自己要入書院讀書,抱著寒素哭得驚天動地。
男娃已經長成少年,萌萌、可愛,愛笑的女娃也長成會秒變臉的少女,夢裡,寒素的母娘,依舊溫婉、百分百對自己的女兒寵愛,從不拒絕女兒的要求。
說是夢境,其實更像蘇陽、寒素的人生影片。
這夢是真實發生?
還只是一個夢?
若真實發生,夢裡是誰的人生?
蘇陽,寒素是真實存在的人嗎?
想來想去,腦子更亂。
沒有答案,長念只能起來。
帶著銀枝出來時,朱泉夫妻已經下山,鐵大山和小山在編筐子,小妹在做針線活,其他人陪七尾鳳玩猜猜看遊戲,長念建議道,“大山哥,不如現在你教我們認字吧。”
在山裡混,本身就是兇險,他們不能因為這樣因噎廢食。
“好啊。就從每個人的名字開始。”
大山面對長念他們期待的眼神欣然答應。
他讀過三年書,後來停學在家做泥器,字,他認識不少。
“好呀,我終於不做睜眼瞎了。”
長念有點興奮,這個時代的文字,一團又一團,好多筆劃,看得她頭痛,她一個也不認識,她想起自己撿起來的一塊黃金牌,找出來,遞給鐵大山,“這個是什麼字?”
鐵大山接過黃金牌看了看,問,“你哪來的?”
“撿的,怎麼?有問題?”看到鐵大山嚴肅的表情長念直接覺得令牌有問題。
“沒有。”鐵大山轉身招呼青山他們拿木炭過來,在地上寫上每個人的名字,學完八個人的名字,每個人一天就能認識十幾個字。
鐵大山沒有說出口的是,這牌子不簡單,他怕長念好奇追問,他不敢問她從哪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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