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言看了一眼這周圍的小螢火蟲，沒有問宋瑤她是怎麼知道的，只是點了點頭，對著後面的人吩咐。
“目標就在前方，繼續前進，爭取晚上十點到達。”
宋瑤看著也準備抬腿跟上去，許昌言卻拉住了她的手，在宋瑤的面前蹲下。
“不用了。”
許昌言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沒有開口，只是一把拉住人往自己的背上一放，然後站直身子朝前走去。
宋瑤趴在他的背上，沒有掙扎，只是過了很久才開口。
“你不想知道什麼嗎？”
許昌言的胸口微微震動，他的聲音裡帶了一些笑意。
“我問了你會說嗎？”
他的職業和身份對於一些奇奇怪怪的超自然事情還是有一些瞭解的，雖然可能不會知道的多麼詳細，但多少也會聽過或者看過一些。
宋瑤的手忽然放在了許昌言的脖子上，語氣裡像是喟嘆，又像是遺憾。
“當初多麼好的機會。”
許昌言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看也不看的朝前走。
“確實，不過現在也不晚。”
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一樣，任由自己的致命點被一個小姑娘摸著。
喉結動了一下，宋瑤感受著那喉頭在自己手下滑動的痕跡，只覺得手心有些發燙。
幾乎下意識的收了回去，眼神看向周圍的草木，語氣帶了一些僵硬。
“還是算了。”
許昌言心裡默默的接了一句：是不是捨不得？
但是怕小姑娘會害羞，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眼神裡的光亮了許多，也不知道是因為螢火蟲的亮光還是心情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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