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還真他娘及時。”
幸夜一屁股坐在地上,大笑道:“老子差點以為要死在這裡了。”
“有大哥在,滅掉這群小嘍囉還不是輕輕鬆鬆。”
紀喆收拾弒帝棍,也隨之坐下,一臉放輕鬆。
一旁的凌微遙看向邢宇,輕鬆了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個時候趕過來,但能夠及時過來就是好事,否則他們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
“三招,他真的可以嗎?”其餘永恆古族的人眉頭緊皺的看向邢宇。
如果直接開戰,他們相信邢宇有機會趁『亂』獲勝,但說出這樣的話,是太過於自信還是自負?
剛剛放鬆下來的心神又隨之提了起來。
紀喆和幸夜根本不在意,只是對視一眼,哈哈一笑。
以邢宇的實力,如果還幹不掉柳天雕等一行人,那麼他們今日命交代在這裡也不虧。
“三招?”
柳天雕楞了一下,大笑出聲:“我承認,你似乎比情報上所說的要更強一點,但擋我三招,你還做不到。”
“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囂張狂傲的人,膽敢硬抗雕哥三招,還後退半步?我看啊,他能活著都是奇蹟。”柳天雕身後不少人大笑。
他們也不傻,感知到邢宇的氣息很強,實力絕對不弱,如果真的交戰,和柳天雕至少五五開,但硬抗三招的話,他必輸無疑。
邢宇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淡漠的看向柳天雕,道:“現在開始。”
他懶得跟柳天雕他們廢話,因為他們必死無疑!
動其他人邢宇管不著,他雖有善心,但也管不了這麼多人,但自家兄弟被欺負,必須要管,而且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哼,既然你找死,那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
柳天雕見邢宇不願意多搭理自己,也不多廢話,揮揮手,讓身後的人後退。
“在一旁看著,看我親手廢掉他!”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柳天雕周身掛起狂暴的疾風,恐怖的帝威壓迫襲來,整個天地動『蕩』不安,似乎剎那就要崩碎毀滅掉。
屹立在狂暴的風中,柳天雕冷眸直視邢宇。
“疾風·『亂』舞斬!”
柳天雕周身疾風呼嘯,而他也隨風消逝,就像人間蒸發。
可邢宇周身空間彷彿被風刃切割開來,出現一道道真空痕跡,每一道痕跡若仔細看,都有數以萬計的凝實風刃聚而不散的流轉,彷彿形成一道神秘的陣法。
這風刃和真空痕跡,並沒有爆發,似乎只是囚困楚牧。
可當柳天雕下一瞬出現在邢宇頭頂上方的時候,他握緊腰間一柄劍,猛地拔出。
劍氣噴薄,光輝照耀,真空痕跡就像找到了源頭,四處流竄的風刃也找到了突破口,一瞬間隨著劍氣噴薄爆發出來。
數以千百萬計的『亂』舞風刃,直接將方圓十萬裡都囊括其中,形成一片死亡風暴。
不過,只有邢宇被包裹在內,其餘人全部被極強的疾風吹到十萬裡開外。
咔嚓咔嚓!
大地上出現一道道裂縫,全部都是從風暴中心蔓延出來,每一道裂縫中,都有鋒銳的風勁吞吐,攻擊力之強,極其駭人。
“雕哥一上來就使用這等強力的手段和帝術,看樣子這小子死定了呢。”不少跟隨柳天雕的人大笑,當然神情中也帶著濃濃的畏懼感。
跟邢宇關係並不怎麼好的凌微遙,在遠處臉『色』劇變,為邢宇擔憂。
反倒是與邢宇關機極好的幸夜和紀喆,一臉不在乎和不緊張。
眼眸中充滿了對於邢宇的信任。
處於『亂』舞風刃中的邢宇,自始至終都是一個冷漠神情,沒有緊張沒有在意,那麼的古井無波。
“如果這就是你的手段,那你對我來說,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還不如一個廢物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