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我看是你碧眼金鱗鷹一族無恥才是!”
虛炎聖皇冷哼一聲,指責怒罵道:“我們守護聖族曾經共同發誓,子子孫孫守護輔佐獸皇一脈,你是怎麼做的,不僅不輔佐獸皇一脈,更是企圖和人類聯合造反,你該當何罪!”
“你!!”
四翼聖皇顯然沒有虛炎聖皇這麼能說,更沒有他這麼無恥,此時愣是被他問的啞口無言。
虛炎聖皇所說也屬實,他們曾經發誓世代輔佐獸皇一脈。
如果紀元煜真的是堂堂正正成為的獸皇,他四翼聖皇絕對會無條件服從,但是現在絕對不會!
因為紀元煜就是一個畜生,該死的畜生!
他們絕對不會輔佐。
“能將自己無恥又臭不要臉的想法說的這般大義凜然,當真是獬豸一族族長,我邢宇佩服。”
邢宇看向虛炎聖皇,神情不屑,語氣嘲諷。
虛炎聖皇聽聞邢宇的話,那也是老臉一紅。
畢竟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在昧著良心說話,自己都為自己感覺到羞恥。
但,他只能這樣做,不僅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更為了獬豸一族能夠存活,不被紀元煜,不被當今這個局勢滅殺!
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
“哼!你個人類用花言巧語迷惑碧眼金鱗鷹一族,讓他們幫助你,更拐走我們麒麟皇族的玉麒麟紀鴛辰,此時還在這裡大呼小叫,冷嘲熱諷,你特麼是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
虛炎聖皇冷哼一聲,一臉不屑。
看向一旁的紀元煜,虛炎聖皇恭敬的說道:“獸皇大人,你看怎麼處置?我覺得立刻斬殺!以正效尤!”
“將紀鴛辰交出來,放你活著出去。”
紀元煜神色孤傲高貴,瞥了一眼邢宇,猶如俯瞰螻蟻。
“我若不交呢。”
邢宇絲毫不緊張,冷眼直視紀元煜。
“不交?哼,婉鈞,碧眼金鱗鷹一族,你的朋友,都要死。”
紀元煜話音落,緊扣婉鈞的他的父母,猛然發力,讓婉鈞頓時慘叫一聲。
婉鈞淚水奪眶而出,強忍著痛,轉頭看向自己的父母,神色悲涼:“爹,娘,你們,你們為什麼這麼對我。”
婉鈞開啟記憶,她知道自己的父母是多麼的疼愛自己,若不是自己天生天賦異稟,都不會讓她成為聖女,老老實實的在族中生活。
他們哪怕讓自己的女兒平庸些,也不希望女兒出什麼事,有什麼危險。
這種無言的疼愛,讓婉鈞感動。
可是看到現在的父母,她感覺如此陌生。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聯合人類,屠我獸皇域,你該當何罪!”
婉鈞的父親冷哼一聲,無情的看向婉鈞:“若不是我們為你求情,現在的你就是死路一條!有何臉面在這裡說話。”
說話間手臂發力,讓婉鈞痛苦萬分。
她沒有聽父親的話,因為這話根本就是騙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至少傳音說一聲吧。
沒有……
什麼都沒有……
邢宇看向婉鈞的父母,神色憤怒。
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絕情狠辣的父母!
“給,還是不給?”
紀元煜俯瞰邢宇,嘴角微微上揚,冷意令這方天地充斥著肅殺之氣!
邢宇面色一沉,深吸一口氣說道:“好!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