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貴人還有何吩咐?”
十娘帶笑說著,只是面上的笑容不像剛剛那般自然。
“把越涵兒叫出來,其他沒你的事了。”
“喲,貴人這倒是不趕巧,涵兒今日身體不適……”
易峰揮揮手,根本就不給他話說完,接過狼牙送來的酒遞給旁邊的怡雅道:
“給我倒酒。”
旁邊的薛禮直接從旁邊扯起一條繩子,不待十娘反應過來,就在她腰間繫了一道。
“你要幹什麼?不瞞貴人,奴家可與王大人相熟,就算你身份高貴,可這是揚州的地界。”
十娘自認此話出口,對方必會有所顧忌,不成想話剛說完,直接就被人拎了起來,在她沒反應過來之際,就被扔到了河裡。
旁邊的怡雅直接就嚇癱了,桌上的酒水被她搞得灑了一地。
“別怕,沒你什麼事。”
說完對薛禮揮了揮手。
薛禮雙臂一用力,來回倒騰,將半死不活的十娘再次拉了上來。
“貴人饒命,我這就去叫涵兒出來。”
連吐了好幾口水,不待氣喘勻,十娘就連滾帶爬的進了舫內。
片刻,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後面跟著的十娘似乎挺怕她,不斷的說著什麼。
女人看上去較怡雅要小,與怡雅風格不同。
怡雅給人感覺冷,而此女恰好讓人熱,從身材到長相,都讓人一看就有遐思的那種。
越涵兒聽說來的是一個公爺,心中倒是說不上喜悲。
她雖心中不願,但這秦淮河中皆知,她早已是王若定的禁臠。
每次看到王若定那一身肥膘,她都要做許久的心理建設,才能笑臉相迎,現在來的肯定又是另一個王若定,她心中想著。
易峰很好認,因為直到目前,舫上的人中,僅有他一人是坐著的。
待看清易峰長相,心中倒是吃了一驚,不僅年輕,而且長相也是出挑,分明是一個翩翩公子嘛。
易峰招手讓薛禮和蘇烈坐下,揮手免了越涵兒施禮,與怡雅兩人一左一右坐在他旁邊。
“你倆誰的琴藝好些?”
“奴家的琴藝可不能與怡姐姐相比。”
易峰倒是發現了越涵兒的另一個優點,他在讚揚人的時候,並不做作,似乎是真的發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