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陛下準臣請辭。”
朝堂上,突然變得寂靜,李二不表態,眾臣也無人吭聲。
“陛下,如今眾臣所請,在於易子謙是否有罪上,何不傳旨他上殿自辯?”
房玄齡知道這樣僵持不是辦法,且他相信易峰,只要他上朝,定會化解眼前的亂局。
“來人,宣易峰上殿自辯。”
李二說完,就這樣怔怔的看著仍在那施禮、逼迫的眾臣。
此刻心中大怒,根本沒說免禮,就由著他們彎著腰。
近半個時辰。
“嘭嗵”
站在中間的一個文臣實在支撐不了,昏倒在地。
李二仍是陰翳著雙眼,看著此刻班中已顫抖不已的眾人。
房玄齡輕嘆一聲出班:
“陛下,理不辯不明,恰好趁今日將此事講清,眾臣並非逼迫於陛下。”
李二看了看房玄齡,這才點了點頭,讓他們免禮。
隨著他的話落,來人稟報易峰到了。
太監或許有這樣那樣的毛病,但混在李二身邊的太監肯定個個都是人精。
來通稟的太監見今日李二的態度,哪還不知要保易峰,所以在傳易峰時,已將朝堂的局勢簡單的說了一遍。
易峰一路上都在打著腹稿,所以進來後並不慌張。
“戴胄何在,今日由你來問。”
李二當然不會親自去過問,所以還是將這事交給了職權在內的衙門。
戴胄在朝堂上問,與在大理寺問,就算結局一樣,別人的看法都會大相徑庭,現在自己只要做到不偏不倚,就不會開罪任何人。
“冠軍侯,剛有人彈劾你蓄養私兵,你作何解?”
眾臣所奏的兩項罪名中,此條最重,且此條也最容易入手,老戴可是精得很。
“大卿,狼牙的情況可算是大唐皆知,你為何會有此問?”
與戴胄齊平同為九卿之一的崔道站出,戴胄這樣的問法肯定問不出所以然,他打算親自出手。
“易子謙,為何徵北結束,你就讓你手下之兵全部解甲,如此行徑,當為司馬昭之心。”
“哦,狼牙本就是臨時的編制,完成使命解散才為正理,且他們全是自己請求解甲,崔大卿若不信,可去查訪。”
崔道當然不會接這茬,查訪肯定不會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