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知道,他的結論只能是鬧劇,就算查到什麼也要極力遮掩。
李世績出了皇宮,就來到了長安縣衙,要求見現場倖存者,劉家老三劉仁名。
只是被告知已被移交至大理寺,但到大理寺後,就被告知不得探望,
此刻的大理寺還由李孝恭兼管,他知道找到李孝恭也是白搭,只得一臉憤恨的回了家。
“狼牙的人如何了?”
知道指望不上李二,心中被怒火灼燒,讓李世績迫切的要洩憤。
“回稟老爺,死士已經派出,會從洛陽線開始,逐條清除。”
李世績的手開合著,老管家將身子壓得更低,怕萬一觸怒了他,自己就變成洩憤的工具。
“傳信他們,把人頭給我帶回來。”
老管家輕答一聲,就待外出,突然腳步一頓,回身小心道:
“少爺身殞,老僕悲痛不已,但望老爺當以身體為要,不可傷心過甚。”
李世績的面色從鐵青變成了哀傷,不過只是轉瞬間,片刻擺擺手讓老管家退下。
不僅是李世績,張亮同樣想到了,他直接拉著劉弘基兩人在大理寺大鬧了一番,
出人意料的是,李孝恭出面後,雖不給他們帶走劉仁名,但還是允許了兩人的探視。
“你為何不死?”
劉弘基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讓劉仁名的心冰冷不已。
作為家中妾生的三子,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得到一個國公之子應有的待遇,腦中親母被逼身死的畫面,仍歷歷在目。
為此他不止一次頂撞劉弘基,也被劉弘基執行過多次家法,身上的痛楚,堅定了他要毀滅劉弘基和兩個哥哥的念頭。
所以他隱忍,開始對劉弘基百般逢迎,這才讓他的地位略好了一些。
“孩兒膽小,當時血光沖天,一刀砍來,我以為必死,所以就嚇暈了過去。”
話說得斷斷續續,似乎當天的場景此刻還在眼前。
“仁名,告訴老夫當天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兒慎言怎麼會去燕來樓?”
張亮制止了在旁邊惺惺作態的劉弘基,儘量的穩定語氣問起。
“世伯,那日我與慎言兄在畫舫飲宴,他…他說舫上無法偷香,就硬拉著我到了燕來樓……”
一番說辭,讓張亮眉頭緊鎖。
難道慎言不是死於易峰之手?
那自己的滿腔憤恨又該向誰發洩?
“胡言亂語,慎言分明是受了易峰的言語調撥才會去的燕來樓。”
劉弘基右手穿過牢門的中間空隙,一把抓住劉仁名的領口,低聲嘶吼。
他同樣心中憤恨,自己的二子就是死於易峰屬下的亂箭,而這次自己的三子居然能神奇的活著,這讓他覺得命運不公,
所以多少對劉仁名也帶上了恨意。
“你父所言,你可聽得清楚?”
張亮也在那陰測測的提醒。
“清…楚。”
輕哼一聲,劉弘基縮回了手。
劉仁名爬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剛剛雖抓得是領口,可抓得太緊,已讓他呼吸不暢。
兩人轉身時,並未發現,劉仁名帶著嘲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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