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侯,陛下此刻不會見你,至於為何將你控制,到得長安城,本官自會說與你知曉。”
說完,就再次回到了馬車裡,沒有再多看徐世績一眼。
雖然大理寺的動靜不大,但該傳開的,還是傳開了,只是具體原因尚不得知。
老程、秦瓊等瓦崗舊人,紛紛落足,來到徐世績的囚車前。
“懋功,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秦瓊的身體相較去歲,有了明顯的改善。
孫思藐和易峰兩人合力,研製了一套食補的方子。
“叔寶,你何意老夫不懂。”
秦瓊失望的搖了搖頭,退了兩步,終還是不忍,再次開口道:
“無論如何,我與咬金會求陛下,饒你一命。”
老程走近,面上沒有早先的桀驁不馴,也沒了上次看不貫徐世績的神情,深沉的道:
“我與叔寶尚不知何事,只知陛下此次震怒,若你有虧,還是儘早與陛下說清楚為好,陛下寬佑,必不會毀你性命。”
“何必假惺惺,我一生做事無虧於心,縱然今次在劫難逃,又有什麼。”
老程苦嘆一聲後退幾步,並未像往常一般插科打渾。
見兩人走了,徐世績的雙眼眯起來。
從兩人的神情來看,這次的事小不了。
進了大理寺才知,自己家已被圈禁起來,他開始嘶吼,申言要見陛下。
審案的過程異常簡單,第一次過堂,戴胄就將事情完全說明。
徐世績愣了好一會,才大聲斥辯:
“我未見過蕭氏,此全是易峰小兒的陰謀,我要見陛下…”
戴胄和李孝恭對他保持了起碼的體面,並未用刑逼供。
連著兩日,過審了兩次,結局同樣。
戴胄作為主審,猶豫了半天,終還是進了宮。
李二隻問了他一句話:
“徐世績有無罪?”
戴胄只得請退。
接下來,他也不打算再審,依照現有的證據,寫一份結案呈辭就行,至於如何判決,那還真是李二的事。
第三日,老程和秦瓊兩人連袂入了宮,只是讓兩人失望的是,李二根本就不召見。
八月五日,李二在朝堂上宣佈了對徐世績的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