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莊的經營一直沒有起色,老胡著急,易峰同樣著急,
但當下他還真沒有很好的辦法。
降低貸款利率,人家根本不進門,就算是免利息,也沒用。
牛不喝水強按頭,這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態度。
易峰只能暫時放一放,倒是其他的生意倒是收入穩定。
皇宮內,長孫正在稽核西市開業七日的經營。
賬本上的數字,雖已有了香水的數字打底,但還是讓她有點眼暈。
整個西市包括安置原先百姓前後所廢五萬餘貫,這幾日居然已收回了近萬貫。
雖說還有成本支出一項,但看到上面只有三千貫的數字,
天啊!
又是一個一天千貫的進賬,這樣下去,內庫不要幾年,還真能超過國庫。
顯然她是考慮多了,開市的這幾日生意肯定好一些,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肯定會回落。
按照易峰的估計一月有個萬貫的收入,就已經相當了不起。
“看什麼,如此用心?”
床上的李二午休醒來,見長孫拿著一冊看得投入,甚為好奇。
“西市的營收出來了,易峰託人給臣妾送了賬本。”
長孫本以為李二會好奇,沒成想他根本沒有看賬本的念頭,而是慢慢踱起步來。
“觀音婢,朕突然發現也有點看不清易峰了。”
長孫愕然,根本理解不了,李二為何說這句沒頭沒尾的話。
“陛下這是何意?”
“易峰徵北剛回,那時的他心喪、頹廢,雖然極力壓制,但他心中的怒火,朕仍可以查覺,但這段時間他似乎又再次鑽到錢眼裡去了。”
李二逛西市時,其實很想問易峰一句,但也知不能由他問出口,暫熄了念頭。
“陛下,易峰到底是個年輕人,這樣豈不正好。”
長孫覺得易峰年輕,仇恨來得熱烈,去得也快,且現在這樣,是她希望看到的。
“你不懂,易峰並非半途而廢之人,更不會心口不一,如今這樣,只能說他在佈局,但他派回的五人小姐,已在百騎司的監視下,他到底打算用何手段?”
李二百思不得其解。
這幾日有暇,他也曾想過,如果換位自己在易峰的位置,自己該如何處理,最終的結論無非是暗殺和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