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上的張墨心若火燒,腦中全是三十六式的招術。
突然,他覺得馬車一頓,而後自己失去平衡往一邊摔去,腦子磕在車梆上,讓他腦袋一懵。
“張爺,馬車的輪軸斷了。”
眾人上前手忙腳亂的將張墨從車廂內救出,車伕一臉生無可戀的稟報著。
張墨此刻本就心頭有火,當下不由分說對著車伕就踹了起來,好不容易解了氣,對著躺在地上的車伕道:
“回家自己去領五十大板。”
氣是解了,但心頭的火卻是越燒越烈。
商賈在他面前不敢乘車,所以已被他遠遠的落在了後面。
張墨正待拔足走到明月樓,身邊一個伴當上前,到他身旁低聲道:
“張爺,明月樓多是殘花敗柳,想張爺也沒了興致,我知一處,只有一女居住,那女的比明月樓頭牌尚要美豔三分,小的也只見過一面,本想過幾日將她獻於張爺。”
“遠不遠?”
張墨此刻大口的喘著氣,撥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熱浪,
別說美不美,現在只要是女人他就會撲上去。
“恰好,就在左近。”
“還不快快開路。”
伴當沒有說謊,真的就離這裡不遠。
三個伴當合力,將門閂撞斷,張墨一馬當先就往裡進。
聽到外間聲音,一個女人盈盈的走到廳中,燭光的映照下,還真是美豔得很。
張墨雙眼帶著火,三步化作兩步,上前一把將女人拉到偏房內。
“都給我滾到院外守著。”
張墨根本不管女人的掙脫和叫聲,對著幾人叫了聲。
當裡面傳來撕衣服的聲響時,幾個伴當對視一眼,皆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往院外走去。
“老錢,餓死了,咱不會真要守到張爺完事吧?”
“守到張爺完事不打緊,反正…”
被稱為老錢的人望了望身後,又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接著道:
“反正張爺每次也就一柱香。”
眾人聽到皆是嘿嘿的低聲笑起來。
“就怕張爺玩得興起,今晚留宿,我等就有苦受嘍。”
正在此時,遠處走來兩人,一人走在前,另一人走在後邊,彎著腰似是相求什麼。
待走近一看,全是熟人。
“老古,今日又是你值上半夜?”
“老子有啥辦法,哥幾個今日為何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