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仁貴來替我會?”
“滾,快點出牌。”
薛禮那貨賭品太差,好不容易教會了規則,到正式開始時,這貨藏牌、撕牌,啥手段都能想出來。
…………
李靖和李世績的大軍已進了突厥之地。
“哈哈哈,大唐果真要多出一個冠軍侯來。”
李靖拿著柴紹的軍報,笑得極是暢快。
“如此的滅國戰,老夫平生也沒見過,易峰那小子還真是能人所不能。”
“藥師,你如何看待易峰?”
李世績在旁邊附和著笑,但若細心留意,當可看到他眼角的一絲冷意。
“懋功,易峰此子其實很好,亦或說他是兩種性格的融合,對他好的人,他恨不得掏出心肺與對方,與之為敵之人,他則會不擇手段。”
李靖衷心希望,李世績能聽進此話,化解與易峰之間的小小衝突。
如果李世績願合解,李靖認為自己可做一個稱職的和事佬。
“藥師,歷朝為何只有一個冠軍侯?”
“為何?”
李靖嘴上問著,心中苦嘆,李世績岔開話題,就是不想合解的意思。
“一為霍侯之功,亙古未有,其二冠軍侯乃是不吉之封。”
李世績說完,哈哈大笑:
“老夫隨口說之,藥師不必多心,想來易家小兒福大命大。”
李靖只以為他是圖口頭之利,搖著頭就走了。
第二日,兩人分兵,一個從左,一個從右,呈網狀向突厥的腹心推進。
突厥主力基本已消耗得七七八八,所以他們的推進並不廢多少功夫。
戰爭是在破壞,破壞是為了重建。
重建家園、重建秩序、重建信仰!
兩位經年老將,對待這樣的戰陣當然是輕鬆寫意。
但有一人此刻的心境,卻與兩人截然相反。
突利攻進白道後,發現並無頡利的影蹤,當即就意識到不妙。
頡利不能跑了,否則他的汗位會一直坐不穩。
但此刻隨身的兵馬,已經到了極致,不可能再追。
他決定在白道休整一日,等著援兵到來,接著往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