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自己在不停的耕地,雖然鋤頭抓在手上很是柔軟,但不停的勞作依然很累。
自己不停的在耕,旁邊似乎還有女人的唱歌聲。
直到日上三竿,易峰才幽幽醒來。
意識模糊了片刻,記憶才開始慢慢襲來。
見他醒來,一個女婢走了過來,易峰也沒印象是不是昨晚奪了自己第一次之人。
“易講官,可汗要見你。”
跟著婢女到了昨日議事的大廳,頡利依然坐在上首。
此刻的他,看上去很疲憊,但眼神卻帶著忍不住的喜意。
同樣的藥量放在易峰身上或會化為禽獸,放在頡利身上可能恰到好處。
“易峰,你不愧為神醫之名,我族弟用了你的藥甚好。”
“能為可汗家人解憂,乃是臣的榮幸。”
頡利聽他如此說,更是高興。
“此藥一次熬製可用多久?”
“回稟可汗,此藥可放置七日,七日後藥效皆無,所以臣一次只會熬七日用量。”
頡利正待安排他時間,一個身影未經請示就闖了進來。
當身影越過易峰時,才看清是大巫娜莎。
頡利的眉頭一皺,顯然對這種直接闖入很不滿意。
“可汗,我準備遠行去一趟中原。”
娜莎的語氣並無協商之意,似只是為了通知一聲。
“不可,堂堂大巫怎可離開突厥?”
頡利拒絕的很乾脆。
兩人認定易峰聽不懂突厥語,所以也沒讓他迴避。
“此去兩年,我自當歸來。”
娜莎根本沒聽頡利說什麼,自顧自的說著。
“我說不行!你若敢離開突厥,我就滅了掘羅部,還有……”
頡利聲色俱厲,但還儲存著理智,後面的話生生的嚥了下去。
“還有什麼?還有我阿姆是嗎?”
“娜苯薩在此生活的很好。”
頡利語氣恢復了平靜。
“還有兩月又到了一年之期,如果我阿姆不好,頡利我會取出處羅可汗的遺命,聯合部族立突利為新可汗。”
“我為可汗自當言出必行,你也必須遵守約定,老實在突厥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