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就不要為難小人了,非不願實不能說。”
今天四人只是淡笑,不像昨日那般鬱怒。
人就是這樣,拒絕第一次總會讓人生氣,當拒絕的多了,被拒絕之人反而會認為理所應當。
“你這鋪子做何營生當可告訴老夫了吧。”
王圭現在不僅對寫詩之人好奇,就連對這店鋪也好奇起來,不知經營什麼,搞得如此文雅而又神秘。
“不瞞先生,此店鋪是沽酒的鋪子,只是此酒與現今大唐所飲的酒皆不同。”
掌櫃笑呵呵的答著,末了還賣了個關子。
見幾個老頭又有暴起的跡像,掌櫃接著道:
“幾位先生勿惱,鋪子將於後日開業,請幾位先生沽來一飲就知小人此言不虛。”
“果是無商不奸,還沒經營就惦念起老夫的錢袋子了。”
蕭禹一句話,讓眾人皆是大笑。
幾人離開,並約定後日必來砸場子,看什麼樣的美酒,竟敢如此大言不殘。
因為長孫是僅次於易峰之外,酒鋪最大的股東,所以對酒鋪自是上心了不少。
昨日和今日的兩首詩,此刻就在她中拿著,只不過並非是原版。
她的看法與那些夫子不同,她更喜歡第一首將進酒,特別是開頭的連著兩個君不見,大氣磅礴的氣勢撲面而來。
第二首詩雖也不錯,但金戈之氣太濃,她跟著李二這許多年,經歷了爭戰天下,經歷了玄武門之變,也曾手持長劍震懾於後宮之中,
越是如此,她越反感這些。
她心中甚至認為,如果竇太后尚在,當不會有玄武門之變。
她不知道的是,也是因她早早的過逝,所以讓她的兒子們為了帝位手足相殘。
“在想什麼,如此入神?”
李二進來時擺手拒絕了太監侍女的稟報。
“陛下來了,沒想什麼,在看易峰那小傢伙寫的詩。”
“哦?他那莽撞的性子,還知道詩是何物?”
李二雖這樣說,還是從長孫手中將紙接了過來。
兩張紙,他先看的是寫滿字的一張。
許久,李二憤怒的將紙在手心一攥,直接扔到了地上。
“此詩是何意?他的條件朕已經全部答應了,他還有什麼好感慨的,就該將他充入內宮……”
李二越說越氣,越氣聲音就越大,旁邊的太監宮女此刻全被嚇得跪在地下。
通常李二生氣時,第一批倒黴的人就是他們。
“陛下,且看看第二首吧。”
長孫有些好笑,為何每次一涉及到易峰,李二都要生氣!
李二輕哼一聲,拿起第二張紙看了起來,雖然字數較第一首要短,但李二卻是看得時間最長。
李二自己就是個地道軍人,對此首詩更是深有感觸。
“馬馬虎虎,也只是力有薄才而已。”
李二走了,手中的紙也沒還給長孫,就連地上他扔掉的那一張,也親手撿了起來。
長孫哭笑不得,虧得今日自己身上還噴了易府特貢的香水,結果李二就像是榆木疙瘩,根本連提都沒有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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