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步快行,到了廊下,看著驚醒而起的澗青,輕輕示意她回房去睡。
她推‘門’而入,只見皇帝和衣而臥,已是沉睡不知。
他是在等自己嗎?
又是好氣,又是感動,她輕輕將錦衾覆上,元祈亦是練武之人,頗也驚覺,一下便醒了過來。
“你回來了
他一眼便望見她身上的血跡,急急察看,晨‘露’制止道:“是別人的血。”
“是刺客?!”
“可以算是……”
晨‘露’沉‘吟’著,補充道:“他雖然著意掩飾,觀其周身氣質形容,定是位軍旅之人。她微微皺眉,隱約覺得那黑衣人有些熟悉,想了一陣,仍是不得要領。
“會是誰呢……”
元祈微微冷笑:“大約母后與靜王脫不了干係。”
晨‘露’腦中靈光一閃,一些念頭支離破碎地湧上,但仍是不能連線。
她不願意再想,於是道:“那勘合流失的事,仍是沒有結果嗎?”“死無對證。”
皇帝‘陰’鬱道,又想起隆盛‘門’前的命案,冷笑變成了辛辣的譏諷。
“朕的雲嬪也真是賢惠,事必躬親的去大搜出入之人,結果鬧出這麼一場,不上不下……”
他想起這樁事的結果,譏諷也變成了苦笑。
晨‘露’想起雲蘿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再也掌不住,側過頭去,笑得‘混’身輕顫,好一陣才止住。
“朕的後宮,看來真是笑話……”
皇帝想起雲蘿之前小產的表演,厭憎地幾乎痛心疾首。
“皇上,那位暗使,盯那小合子,已經很久了罷……”
晨‘露’正‘色’道,想起勘合一事,心下已是明白了八九分。
元祈眸光一閃,暢快笑道:“果然瞞不過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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