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將至,路上的車輛開始漸漸多了起來,清晨的風徐徐吹來,帶著新鮮的花香和露水的味道。
馬小六開著車突然嘆了一口氣。
錢書:“好好的,嘆什麼氣?”
馬小六:“老錢,你說人怎麼就死了呢?”
錢書:“這件事,和咱們沒關係,別去想了。”
馬小六:“我真不該圖一時之快,和那人吵那兩句嘴。”
錢書:“嗯。”
馬小六突然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有些後怕的說:“老錢,你說他,不會是我咒死的吧。”
錢書:“你要有這功能,就好了。”
馬小六:“老錢,你說他晚上會不會過來找我?”
錢書:“要不我帶你去雍和宮燒支香,求個平安符?”
馬小六:“這個好,我也正有此意。”
錢書:“馬小六,你想想你的職業,前景堪憂。”
馬小六閉了嘴:“好嘛,回家。”
車子開到巷子口,早餐店已經開門了,馬小六停了車說:“去吃碗炒肝,餓死了,老錢,你還是一碗豆汁?”
錢書:“嗯。”
馬小六:“還是炒肝好吃,你的吃飯口味,太差。”
錢書:“早上炒肝太膩。”
兩個人來到店裡,錢書坐在桌子旁,馬小六點餐,他對老闆說:“一碗炒肝、一碗豆汁,兩根油條、兩籠小籠包。”馬小六點了餐,坐到錢書對面,呼吸著清早的空氣說:“第一次,這麼早吃早餐,感覺還不錯。”
錢書:“吃了飯,再去公園跑十圈,更舒服。”
馬小六:“不,我要回去補覺,咱晚上不是還有事嘛,不能疲勞出工。”
錢書:“嗯。”
馬小六:“老錢,你不困嗎?”
錢書:“困。”
馬小六點點頭,笑嘻嘻的說:“我還以為你是鐵人呢。”
錢書:“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馬小六:“哦。”
傍晚。
夕陽的餘輝照進馬小六的臥室,他翻了個身,正欲繼續睡覺,一束光打在他臉上,晃得他難受,他睜開眼,看到房間站著的錢書,拿著一面鏡子,迎著陽光,鏡子的光斑照在他的眼睛上打圈圈。
馬小六揉揉眼睛:“老錢,早啊。”
錢書:“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