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歆的臉……卻讓我心中茫然了起來。
這張臉，和劉歆以前的臉，雖然有幾分相似程度，可相悖的地方實在太多。
一眼看上去。能夠知道是一張臉，但是仔細一看的話，確是僵硬，沒有任何表情，就像是不會動彈一樣。
劉歆看了我一眼，眼瞳裡面不知道閃爍過了多少情緒，但是讓我心中顫抖的是，她的臉，卻沒有動一下！
我現在才敢去想，那個我之前不敢想。也恐懼去想的問題。
劉歆的皮……是在鍾亦的身上！
而這個時候。我身前的老頭子，臉部表情猙獰到了極點！
瞪大了灰色的瞳孔！猛的一把就來抓我的腳腕！
我心中驚怒之下，還有看見劉歆臉的時候，那股責備和慌張壓抑而出的恐懼。
讓我一腳就踹到了老頭子的手上。
他慘呼了一聲，不停的痙攣了起來。
我往後退了一步，劉歆依舊把手電的燈光，照射在老頭子的身體之上。
依舊不知道有多少蛆蟲從老頭子脖頸處的傷口鑽進去了。我顫抖著順著那些蛆蟲來處的方向，卻看見。它們都是從劉歆的腳下順著爬出來的。
而劉歆，身上則是穿著一件白色的修女袍子。除了臉部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部都被籠罩在這件袍子之中。
我不敢想象袍子下面是怎麼樣的景象。但是蛆蟲的爬出，卻似乎是結束了。
最後一隻蛆，鑽進老頭子脖子下面的洞口之後，老頭子忽然不動了。
我以為老頭子死了，但是他只是沒有痙攣。那陣像是破風箱一樣喘息的聲音還是存在的。
劉歆朝著我走了過來。我強站在樓梯的位置。沒有動。
一直把目光。停留在劉歆的眼睛上面。
聲音顫抖的說了一句話說：“我終於找到你了。”
劉歆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的情緒，但是我卻依舊發現，她的臉，還是沒有動彈的跡象。
鍾亦，拿走了劉歆的皮，那劉歆現在身上的面板，就一定不是自己的了。
換皮的痛苦，我難以想象劉歆是怎麼樣煎熬了過來。
但是現在為什麼她臉上的皮，就像是不受她的控制一樣，存粹的，就像是一個面具。
劉歆聲音顫抖，嘴唇微張了一下，沒有說話，但是她臉上的面板，卻因為張嘴，而褶皺了一下。眼角滑落出來一滴眼淚，順著臉畔滑落，但是卻帶出來一道顏色怪異的溼痕。
然後，劉歆轉身，朝著樓道里面走去了。我跌跌撞撞的跨過老頭子的身體，然後衝到劉歆的身後，但是這次，卻不敢衝過去抱她了。
而劉歆則是握著手電，重新走進了存放白柳骨灰的那間屋子。夾盡醫號。
我跟在她身後，劉歆站在櫃子前面，抬頭去看白柳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