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疤男人聽到我說了這句話之後,忽然就悶聲笑了起來,我喘息著放開壓著他的手。
蜈蚣疤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一次。他沒有對我動手了。而是目光怪異的看著我。
剛才我之所以那麼說。而是因為我昨天和葛候的那番行動,如果是被他發現的話,但是昨天的他,並沒有直接出現。
反倒是今天的時候,似乎是放水,讓我能夠抓到他。
而且當我鬆開他的時候,他也沒有大的動作,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了。
剛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故意來激我的。
蜈蚣疤男人卻說了一句話。問我為什麼住在了葛老太的家裡面。我愣了一下,然後很簡單的回答了一句說:“等你!”冬低場亡。
剛才蜈蚣疤男人說了一句話說:“只要我活著一天,就要讓他們兩人擔心受怕一天。”
我微眯起眼睛說:“你每天去砸門,就是隻想嚇唬一下他們一家人?”
蜈蚣疤男人卻同時問了我一句說:“你是去幫他們的人?”
我搖頭的同事,蜈蚣疤男人卻在點頭。
我皺眉,但是一下子就想到了可能的原因了,皺眉說了一句,就是一點點錢,都那麼長時間了,何必呢?
沒想到蜈蚣疤男人聽完這句話之後,立刻就冷笑了起來,看我的目光也變得冰冷了。
他指了指臉上的疤,然後說了一句話說:“我臉上的傷痕,還有我妹妹,都是被他們家害的。我不能殺人。但是每天讓他們活在恐懼裡面,還是可以做到。”
蜈蚣疤說他的臉的時候,我立刻就想到了這個傷口,應該是葛候。或者葛老太給他留下的。
但是後面的那一句話聽的我瞬間就懵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句話說:“白柳是你的妹妹?”
蜈蚣疤男人點頭,我腦子裡一瞬間關於白柳和蜈蚣疤男人的那些想法一下子就破損了。蜈蚣疤男人看著我的目光繼續怪異。然後問了我一句話說:“你和葛候有什麼關係。”
我這才反應過來。剛才蜈蚣疤男人前面的那個問題,和這個問題其實是一起的。他一直就在問我我和葛家母子的關係。但是因為我的回答並沒有明確。所以蜈蚣疤男人也就沒有明確的和我說話。
我說了一句說:“老太失蹤,我以為和你有關,你每天都出現,我肯定要找你。我和葛候沒有什麼關係。”
蜈蚣疤男人,又問了一句話說:“那你和白柳呢?”
這句話一下子就觸碰到了我神經上的脆弱點,腦子裡面驟然就想起來,當時白柳臉部面板下面的蠕動,還有脖子裡面掉出來的蛆蟲。蜈蚣疤男人卻繼續說了一句話說:“我妹妹被葛候害過一次,所以才會變成那個樣子。”
我順著蜈蚣疤男人這個話題往外說了出來。問他,葛候怎麼害過白柳?好不容易把腦子裡面白柳的死狀從腦子裡面扔了出去。
蜈蚣疤男人卻忽然轉身,然後朝著臥室裡面走了進去,我跟在他的身後,但是進了臥室之後,他的身體就僵硬了,看著空蕩蕩的床頭櫃,猛的回頭看我。
我退後了兩步,蜈蚣疤男人對我說:“你以為你威脅了葛候,但是事實上,葛候已經把你玩到了團團轉。”
我卻說了一句話說:“相框是我拿走的。”
蜈蚣疤男人卻冷笑了一下說:“進這個屋子之後,你沒有感覺到,葛候有哪些變化嗎?”
聽到蜈蚣疤男人這句話,我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猛然回想葛候進屋之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