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某個地方,愛上過某個女人。
然後,我一直苦苦在她的身邊等待,試圖記錄下她的每一個生活,每一個笑容的瞬間。
可她。是一個信仰虔誠,並且堅固的修女。
她不止一次的拒絕過我,但是,越發是如此,我對於自己的內心,卻越發不可控制。
她要一輩子把自己奉獻給信仰。
那麼,我就要把一輩子,都奉獻給他。
我叫吳奎。
還記得當時和嚴苛,老佩兩人分開的時候,我們曾相互問過對方一個問題。對於愛情和家庭,都是一個怎樣的看法。
當時的我,覺得自己不會看上任何一個女人,因為那不過是荷爾蒙刺激生理,然後加上內心孤獨之後產生的表現而已。我卻發現我錯了。
我孤獨。只不過,它太深,深到我沒有辦法發現,直到遇到了那個女人。
遇到了劉歆。
它就像是破開大堤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然後便如同我當時冷傲面對別人一樣。
劉歆……冷傲著面對著我。
我這一輩子大概沒有後悔過幾件事情,而唯一的一件,就是沒有保護好劉歆。當時那個神父開始給教堂裡面的人種下蠅蛆的時候。我其實是在暗中看著的,因為我想要劉歆恐懼。
恐懼就會讓信仰破碎,那我救她,豈不就是機會?
可是偏偏在其中某一天。我又不甘心的帶著記錄劉歆生活的那個冊子。去找劉歆了。
她的話依舊冰冷,我很煩躁。
那晚我酩酊大醉。而那晚,劉歆,被神父種下了蠅蛆。
我想要去帶劉歆離開,但是害怕她因為倔強而拒絕我。所以我暗中做了一些事情,讓劉歆拿到了鑰匙。
她逃離了,還帶著一個女人。
我本來以為那是累贅,因為我要帶著劉歆去找老佩,只有老佩……能夠治好劉歆。
可是讓我沒有預料到的是,那個女人的老家,竟然就在當時我和老佩嚴苛三人隱居下來的小城市。
劉歆,似乎也從教堂裡面拿到了一種能夠壓制身上蠅蛆的藥物。
我又一次蟄伏,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天生就適合計算,沒有任何事情,最後能夠脫離我的掌控。
我開始,以劉歆的身邊佈局,這個局一旦成功,我就會得到這個女人。
第一次讓我的局,出現變化的,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長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懦弱,猶豫不定,優柔寡斷,甚至還有很多我不好說出的東西。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搬磚工。
但是隻不過因為一場雨,一把傘,一個笑容,劉歆竟然記住了這個搬磚工人。
他們開始經常公用一把傘,同時出現在一個小飯店,同時……出現在一個居所之中。
他們……同居了。
我找過一次劉歆,告訴了她,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我幫忙。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挫敗,因為劉歆沒有答應我這一個對我來說已經卑微的請求。
轉眼時間,三個月過去了。我以為自己沒有機會,甚至打算就此放棄的時候。
我發現了一件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