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佩的電話打通之後,我立刻就問他具體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老佩卻嘆了口氣說“我把東西和骨灰盒放在一起,想著你到時候送走的時候,還可以給鍾亦立一個衣冠冢……但是沒想到……”
老佩頓了頓說:“鍾亦的皮……不見了。而且……還多出來了一件東西。”
我立刻問。什麼東西?
老佩一字一句的說:“身も份も證……劉歆的身份證。”
我死死的抓住手機,等待這老佩的下文。
老佩話語沒有停頓,說:“沒有人能夠進到研究樓,也沒有人可能去偷人皮,而且劉歆的身份證……劉畫,前幾天我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劉歆自己是沒有身份證的,對吧?鍾亦用的是劉歆的身份證。你和劉歆都不知道在哪裡……但是現在……”
我沒有讓老佩說他後面的猜測,而是直接就說了:“身份證,鍾亦放到了我家。我本來讓我爸爸要寄給我。但是……我爸爸今天上午出事了。”
話語說完之後。電話那邊卻是死寂了下來。
然後老佩的聲音有些喘息的說:“果然是這樣……但是鍾亦她明明已經自己選擇了消散,為什麼她還要回來?不對,消散過的第七感,是不可能再次還原的。”夾叼麗血。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老佩那邊說:“是,消散的第七感的確不可能還原。但是……我忽略了一點,最重要的一點。”
老佩沉默等待我的回答。我閉著眼睛說:“當時鍾亦的意念轉變的時候,一部分,是依舊牽掛在婚禮之上,但是……還有一部分,則是她對劉歆的怨恨。我們沒有燒掉鍾亦的皮。恐怕消散的第七感,只有對我的牽掛,而怨恨,則是藏身在了人皮之上。”
對於鍾亦的人皮,我其實是想要如同老佩所說的一樣。送鍾亦回家之後。再給她立一個衣冠冢。
但是。卻沒想到,這樣為自己留下來了禍端。
老佩問我現在打算怎麼辦?我對老佩說,讓他把嚴苛的電話號碼給我。我先問問嚴苛,他能不能有抑制的辦法。
老佩說好,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這個時候,劉歆在旁邊,也已經聽出來了幾分味道了。有些擔憂的看著我。
我對劉歆強笑了笑,說了句:“車到山前必有路,鍾亦只是沒有完全放下罷了。不會有事。”
這樣的話,只是用來安慰劉歆而已。事情有多嚴重,從我爸爸電話裡面的慘叫聲,就能聽出來了。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有過路的車行駛,我立刻揮手攔了下來。請求與金錢並用的情況下。讓這個司機答應了載我和劉歆一程。
趕路的途中不方便和嚴苛通話,這樣會嚇到前面的司機,畢竟我們嘴裡面的第七感,在這些並不懂行的人眼裡看來,都是鬼魂。
本來的目的,是要先離開瑞麗。
但是劉歆卻忽然說了句:“劉畫……我想去拿個東西。”
我停頓了一下,說好。
劉歆沒有多說話,而是輕輕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輕輕攬住她的肩膀,然後問了句:“你是不是拿了東西之後,就不想回來了?”
劉歆點了點頭。我沒有多問劉歆家裡面的關係,然後答應劉歆,說了一句好。
但是心裡面卻十分明白,劉歆不可能脫離這個家庭,而現在劉歆的爸爸,沒有來帶劉歆回去。
一來是因為他們所有人都不可能料到中年女人會忽然幫了劉歆。二來則是劉歆爸爸現在的麻煩。
而在我這裡看來,恐怕並不是麻煩。
那座礦裡面,他肯定發現了某種東西。
能夠讓人瞬間腐敗的東西。然後他才被自己的下屬打昏。然後那些下屬可能是瓜分了那些物品,但是卻錯誤的使用,導致了自己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