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花田裡迎著風奔跑。
她在花田裡迎著風笑。
傾城的藍玫瑰都淪落為她的陪襯。
她像是不屬於人間。
離他越來越遠…
封桀指尖一緊,抬步去追。
直到抓住屬於自己的那朵玫瑰,他才感受到一絲慰藉和安心。
兩個人來到城堡裡。
城堡很大,卻很空。
封桀說:“本來還差一點兒,想著等全部都弄好再帶你來的,但我怕以後沒有機會了。”
時蕎臉上笑意瞬間僵住,抓住他的手一緊,抿唇:“我沒有給你判死刑。你就一定不會死。”
封桀笑了笑,問她:“你還記得當初洛京那個晚上嗎?”
那個他煞氣沖沖的從西雲跑到洛京,破開酒店的門,時蕎在喝酒的晚上。
此時說起來,時蕎微頓:“那個晚上你是不是想把我綁走?”
封桀毫不猶豫的點了頭,說:“那時候我想著,你就算不愛我,你也得是我的,我想把你囚禁起來,所以動心思建了座城堡…”
想起什麼,他一聲失笑:“但你假裝醉了個酒,撒了個嬌,我就直接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他抱著她,笑:“你是不是就知道我拿你沒辦法,不捨得對你下狠手,你才那樣子?”
那都很久了。
如今回憶起來,更多的竟然是感慨和傷懷。
時蕎道:“你不也仗著我對你下不了死手,一直死皮賴臉的纏著我嗎?”
封桀桃花眼彎了彎:“還好我沒有放棄。”
好半晌,他俯身親了親她。
低喃::“其實,就算死,我也想帶你一起。”
可是他不捨得。
時蕎抿唇不語。
這個莊園雖然還沒徹底修繕好。
城堡也是空的。
但基本該有的都有。
封桀從回憶裡走出來,垂眸看著懷裡的人,眸低柔情幾乎溢位來:“阿窈,我們還沒洞房呢。”
昨天,時蕎太累。
昨夜惦記著要帶她來,封桀什麼都沒幹。
此時,此景,此情。
他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