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比現在更普通。
安白沒忍住的,伸手抱住她。
封桀一挑眉,終是沒動手。
“玉佩你自己拿著。”時蕎把虛龍佩放進安白手心:“不早了,去睡吧。”
安白點點頭,轉身離開。
書房的門關上。
封桀眯眼,衝著女生攤開雙手,敞開懷抱。
時蕎挑眉:“你幹嘛!”
封桀桃花眼一勾,薄唇你抿,眼角染了哀怨,溼氣氤氳,軟著聲:“我也要抱。”
還撒嬌。
時蕎沒脾氣,走過去坐在他腿上,抱了抱他。
肩膀墊在他肩上沒動。
很安靜,渾身繚繞低沉。
封桀攬著她的腰,也沒動,就靜靜陪著她。
“你知道嗎。”好半晌,時蕎才開口,嗓音裡帶幾分蒼茫:“那時候我救他,就覺得他好可憐。”
但那時候的她自己也很可憐。
被投放到那種地方,活著就活,死了就死。
她要活著!
必須活著!
所有的一切外物。都會變成她的累贅。
所以當時,她沒帶安白。
自己一人,自由輕鬆的遊走在戰場裡。
其實安白也從不知道。
在救安白之前,自己就已經見過他了。
她想到了時晏。
所以最後看著他捏著那張照片倒在血泊裡的時候,她選擇走過去,把他撈起來。
她不問他從哪裡來,是什麼人。
她想,沒有親人,那她就給自己創造一個。
時晏是,安白或許也可以。
在後來她讓他自由選擇去留。
安白選擇留下時,她就把他當成了弟弟看待。
無論他是誰,從哪來。
這是親情,是最純粹乾淨的。
“阿雉。”時蕎摟著封桀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喚著,嗓音沙啞:“不要離開我!”
無比勾人的動作,人心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