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食物和水都沒有了,外邊的人進不來,裡邊的人出不去,或許就要死在這裡了吧…”
每一張後邊的內容都不一樣。
看內容,似乎像是日記一樣,一天一記,寫著沒頭沒尾的思念或者訣別。
字跡有兩種。
看著不是一個人寫的。
燕子飛拿出撥浪鼓搖了一下,笑的有些晃人:“姑奶奶,這不會是你小時候的玩具吧?”
這時候在這裡,什麼都不在乎,還能笑出來,甚至落井下石嬉笑的,也就只有他了。
封桀一個眼刀子飛過去。
燕子飛閉嘴,走一遍搖著撥浪鼓玩去了。
他是真的旁若無人,反而還覺得這地方挺有意思。
傅恆和姬如雪等人都被黃金所震,他們來這是為了這裡的秘密,如今見到黃金,對這些所謂的照片和信沒半點興趣。
只是砸不開,門鎖也開不了。
燕子飛一手搖著撥浪鼓,一手從口袋和掏出葡萄往嘴裡塞著,往那邊走過去,吊兒郎當的:“需要我幫你們開鎖嗎?”
一群人視線轉過來。
他們聽說過燕子飛,也沒見過燕子飛,甚至不知道現在眼前這個是燕子飛。
燕子飛也沒自報家門,瀟灑肆意跟來這旅遊似地,一會兒從口袋裡摸顆葡萄,一會兒摸顆龍眼的吃著。
對上這一眾人目光,挑眉:“我職業開鎖的,三百萬,現金支付,我馬上給你們開門。”
“白痴!”
“傻b。”
“神經病!”
一眾人翻著白眼,轉過頭去。
燕子飛:“……”
嘖。
他哂笑一聲,視線落在最裡頭。
這一群人裡,還有個例外。
宋寒山。
別人不是在看黃金就是在研究開門,要麼也是圍時蕎想要看真相和熱鬧。
宋寒山卻極其不合群的,走到了最裡頭,走上石階,坐在了上邊石頭打造的王座上。
他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事情到這裡,一切基本瞭然。
秘密不再是秘密,有些事情的真相也都已經徹底浮出。
穆家的仇恨早就淡出思緒。
時蕎現在就想離開這裡,找個舒服的床,好好睡一覺。
可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