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白在這,他不敢亂來。
早上八點。
安白把早餐端上桌,時蕎趿著拖鞋從樓上下來。
在沙發上打盹的燕子飛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姑奶奶。”
時蕎衝著桌邊抬了抬下巴:“坐。”
安白不會做飯,就煎了個雞蛋,弄了個三明治和一杯牛奶。
時蕎吃了兩口,才對燕子飛道:“你替我去辦件事。”
燕子飛等她下文。
時蕎說:“去鬼市鬼霧樓,幫我取一件東西。”
燕子飛挑眉:“偷?”
時蕎點頭。
燕子飛:“……”
他不明白:“你不都成了鬼霧門的新門主了嗎?那地方自家地盤,你還要偷?”
時蕎啊了一聲:“這次的事有些複雜,我給你機關地圖,你去幫我把東西拿出來。”
燕子飛沒有選擇的權利。
當天燕子飛就出發了。
時蕎也開始收拾東西啟程。
下午,榕宮來了個不速之客。
封振榮。
前兩天薛澤找他,他沒同意,坐在那等時蕎親自來。
但沒想到,時蕎竟然那麼沉的住氣。
他只能自己來。
時蕎見了他。
“印章我可以給你,但必須帶我一起去。”封振榮直接開門見山。
封家就兩個子嗣。
一個封桀,已經站在時蕎那邊,到時候就算有什麼,也沒半點兒封家的事。
另一個就是封麒,可他才六歲,什麼都幹不了。
時蕎上下打量著他,笑:“封家主這一把老骨頭了,也不怕去了再也出不來。”
封振榮這次倒沒再生氣,只淡淡的道:“那也是命。”
時蕎哂笑一聲:“那就準備準備出發吧。”
帶誰無所謂。
只要能活著出來,誰愛去誰去。
出發時間定在明天一早。
晚上的時候,榕宮又來了三個人。
端木霖和江曜,還有一個是秦清淮。
秦清淮一身黑色,儒雅斯文裡裹著陰鬱:“為什麼不告訴我?”
時蕎聳聳肩:“告訴你有什麼用?一起去送死嗎?”
“時蕎!”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喊她的名字,帶著怒氣。
“行了。”時蕎不耐煩打斷,恢復了正經模樣:“我這不是沒事,你現在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