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道夫被鎖在這裡,不見天日,活的比之前的時裕更加狼狽。
見到時蕎,他睚眥欲裂:“你不是北三角的傳說z嗎?有本事你就跟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場,用卑鄙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我可從沒說過我是什麼英雄好漢。”時蕎哂笑一聲:“卑鄙不卑鄙的無所謂,畢竟你來也只是逼我出來,想要殺了我,取代我,叱吒北三角不是嗎?”
可他們都錯了。
他們縱使打敗z也取代不了z。
“你以為囂張一點兒,沒人敢殺你,你又錯了,他們不殺你並不是忌憚你的身份,和你的張揚,而是我讓他們留著你。”時蕎毫不留情的說著真相:“不然,在你第一天出現在北三角開始挑釁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藍道夫拳頭緊握:“你難道就沒有道義的嗎?”
“道義?”封桀挑眉,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跟北三角講道義,你以為自己是在菜市場買菜砍價嗎?”
藍道夫牙都快咬碎了。
時蕎掀開眼簾:“你看,魏家派你來的吧,可到現在,他們也沒有一個人來救你,你不覺得自己被放棄了嗎?”
藍道夫冷哼:“不用你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就算死也不會為你所用的。”
時蕎既然能夠殺他,卻沒有,留他這麼久,無外乎是還有目的,要麼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麼,要麼是想策反他去幹什麼事。
“你想多了。”時蕎輕笑:“像你這樣的人,就算你甘願為我做什麼,我也不敢用。”
只是看了看,沒什麼多餘的話。
從地牢出來後。
封桀問她:“想好怎麼處理了他嗎?”
時蕎想了想:“把他放了吧。”
封桀微頓:“你是想…”
時蕎點頭嗯了一聲:“他就算猜到我們放他的用意,他也一定會回到那個地方去,他是個自負不服輸的人。”
封桀眉眼溫柔:“都聽你的。”
回頭,他就吩咐潘木放了藍道夫。
藍道夫神色陰沉的在角鬥場門外站了半晌,終是離開。
“克里斯特在哪?”時蕎想起這個小孩兒來。
潘木道:“在角鬥場西側院子裡,這些日子,他很聽話乖巧,雖然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辦法,我們也沒有攔截到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他絕對跟外邊聯絡過。”
時蕎沒有多少驚訝。
宋寒山費那麼一大番功夫,送來的人,怎麼可能簡單。
這頓火鍋還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