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傳來時晏一聲空靈的:“知道了。”
蠱岐無奈搖頭,目光斜到還在玻璃房裡站著的時裕身上時,目光微頓,手裡茶杯碰了碰封桀的,低了聲音:“時家現在有人真心想讓時晏活嗎?”
封桀抬眼:“誰想讓他活,讓他死,跟我又無關。”
他所要做的,只是幫助時蕎保護好時晏。
只要危險分子,全部排除。
時裕卡在危險和安全的中間線上。
目前還能留他一命。
時裕單獨在玻璃房裡站了近五分鐘才出來,神色無恙。
封桀和蠱岐誰也沒問他剛才跟時晏說了什麼。
封桀跟著蠱岐去了小房間一趟。
看著他手心傷口,蠱岐皺了皺眉,哂笑:“你這可真是大傷沒有,輕傷不斷,好歹也是震懾京城,有羅剎之稱的太子爺,你看看你現在像嗎?”
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封桀不耐煩的表情:“別扯有的沒的,去拿藥。”
蠱岐看著他,哼了一聲。
他的藥,準確的不如說是毒。
全部是從植物裡取出的因子元素,有毒株,有草藥,然後中和後,注射進體內,不能根治,卻可以完全壓制封桀體內毒素,讓一般醫檢檢查不出來。
聽封桀說著郟麥的事,蠱岐給他注射完後,道:“你把那土給我一份,我也研究研究。”
畢竟聽著,還是挺有意思的。
而他一向對有意思的事情感興趣。
封桀回來時帶了,在車裡:“等會兒我讓司文給你送來。”
他回來是看時晏的。
現在時晏安全,他便放了心,但為了安全,他沒把時晏給帶出去,一直待到傍晚才離開。
時裕一路都心不在焉的。
封桀當做不知。
次日。
會議在飄渺會地盤上開。
潘木一早就備好了車。